,就像奇蹟。
隨著它的發芽,周清甚至完全不想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時待在研究室裡。
就連周清的研究生們都覺得周教授似乎著了魔。
他們都在私底下議論,到底那個植物是什麼。
一週之後,厄爾皮斯的嫩芽竟然長出了一片極小的葉子。
當週清端著茶來到它的面前,看見這一幕的時候,茶杯都掉落在了地上。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它竟然長出了葉子!”
周清本來以為以厄爾皮斯的壽命,它長出第一片葉子也許要幾年甚至幾十年,但沒想到只是短短的幾天!難道是因為來到了人類的世界,所以它的生命週期與這裡的生物同步了嗎?
那片葉子是嫩綠色的,在研究室的燈光之下隱隱泛著藍色的熒光。
周清越是看著它,就越是覺得有什麼正召喚著他。
他彷彿能聽見它在自己的耳邊私語,呢喃。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周清用手指撫摸過那片嫩葉,他本來是如此擔心自己會碰壞了它,可是又無法按捺自己與它接觸的渴望。就在相觸的那一刻,嫩葉緩緩捲起了一個弧度,與周清的指腹契合起來,彷彿是給周清一個擁抱。
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周清沉浸其間。
直到研究室裡的研究生們來了。
“哎呀,周教授,你把茶杯打掉了嗎?”
“周教授,你不會又在這裡待了一整個晚上了吧?”
周清收回了自己的手指,而那片嫩葉緩慢地垂落,彷彿因為周清的離開而頹喪。
這幾天,周御在封閉式訓練基地裡見到了巨力集團挑選的新一批特戰隊員。
他們大多年輕,體力充沛更具活力,同時也更加難以管教。
吳運是他們的作戰教官,但是以吳運的性格,他是不會認真地教對方什麼的。人與人之間的戰鬥,他們已經很精通了。但是到了另一個世界該怎麼去戰鬥,只有到了那裡才能真正學會。
但是這些年輕人,都見識過吳運的本事,也在他那裡吃過苦頭,雖然不服氣,但沒人敢在吳運面前造次。更不用說,他們的訓練專案負責人庫克博士用冷冰冰地語氣告訴他們,在派去尼伯龍根的特戰隊員裡面,活著往返三次以上的,只有吳運一個。他是他們之中經驗最豐富的。
他們最不喜歡聽的就是理論課,聽說是有人來講授關於另外一個世界的生物知識時,他們都以為會來一個博士、教授或者研究員什麼的,但後來聽說只是一個曾經去過尼伯龍根的外勤人員。雖然知道如果想要留著性命花巨力集團支付的僱傭金,任何一句話都不能錯過,但他們內心深處還是逆反的。
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吳運竟然來了。
在偌大的階梯教室裡,看著這些穿著作戰服的人坐在那裡,吳運也覺得有點好笑。
“嘿,在你們講解生物知識的教官來之前,我先說兩點。第一,誰在他講課的時候開玩笑或者睡覺,我會揍死他。第二,他說的東西,連我都得好好聽,麻煩你們記到腦子裡。”
“吳教官,那個要來的周教官是什麼人?”其中一個年輕人舉起手來問。
“我的搭檔。以及救了我很多次的人。”說完,吳運就來到了第一排坐下,抱著胳膊看向講臺。
這讓大家都很驚訝,能救了吳運很多次的人,身手一定很了得,可是為什麼會來講生物知識呢?
幾分鐘之後,一個身姿挺拔的男子穿著迷彩服走了進來。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手中也沒有任何資料,一點都不像做足準備的樣子。
但是當他將雙手插在口袋裡,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的時候,有一種極具壓迫性的氣勢。
“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