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點什麼打破教室中這種沉凝的氣氛時,一個有點熟悉的少女聲音響起,先他一步做到了。
“慈郎sama,您的飯我給打回來了。”
跡部、忍足和慈郎的視線同時望向那個說話的女生,北原。
慈郎表情沒變,似乎對這種事情早就習以為常的樣子,非常自然地接過了北原遞過來的便當盒:
“麻煩你了,鈴香。”
“能為慈郎sama服務是鈴香的榮幸。”
少女,北原鈴香本來很沉穩的表情因為慈郎的話而顯得略微激動,白嫩的小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淺淺的紅暈,很是動人。
“沒有別的事情鈴香先走了,慈郎sama等一下我再回來拿便當盒。”
說完,鈴香衝著慈郎點了點頭,撤退了,不過在離開之前,鈴香還是很有禮貌地向班級裡留下的另外兩個人,跡部和忍足打了個無聲的招呼,總之比松元是強多了。
看著慈郎放到面前桌子上的便當盒,跡部的臉色微微沉了沉——
這就是他不和自己去吃飯的原因?因為他想要吃那個女生親手送的便當?
不過跡部還真是誤會了,雖然這午飯確實是北原鈴香拿過來的,卻不是她親手做的,而是在食堂買來之後給慈郎帶過來的。
這樣既節省了慈郎的時間,又滿足了她接近慈郎的目的,兩人都滿意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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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跡部想要說點什麼,最後卻只是哼了一聲之後離開了教室,以他現在和慈郎還算是陌生人的關係,似乎真的沒有立場對慈郎發火。
不過,跡部卻總覺得有一股火憋在自己的心底,上不去下不來的,很是不舒服。
自己找了這個人找了整整六年,而且僅僅看到他的照片就認出他來了,但是看他的樣子似乎對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
難道說,這六年來自己在他的腦海裡完全沒有一絲痕跡嗎?
想到這種可能,跡部本來就很難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你這樣黑著一張臉會把美女都嚇跑的,跡部。”
跟著跡部一起出來的忍足看著他一身黑氣繚繞的樣子,忍不住來了這麼一句,雖然他在說完之後心底大概就已經知道跡部的回答會是什麼樣子了。
果然,跡部的回答基本上和忍足猜測的一樣。
“只有你這種花花公子才會喜歡那些聒噪的母貓。”
跡部眼底閃過一抹厭惡:
“本大爺憑什麼要為那些不重要的人壓抑自己的情緒?”
這種大爺式的回答,也許就只有跡部會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了。
“好吧,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那個芥川慈郎到底是怎麼回事?”
忍足從善如流地改變了話題:
“看你們倆的樣子,似乎你認識他,他卻並不認識你,一般情況都是反過來吧?”
是的,慈郎剛剛的表現太過於冷淡,就像在面對一個陌生人一樣,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和跡部相識。
忍足可不覺得跡部是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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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今天下午跟我去挑網球部,而且必須拿下正選位置!”
跡部沒有回答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