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揮揮手。
文光鬥走下樓來,看著手裡的紅酒,估計著不能是低檔次的紅酒,心想正好明天可以到鄭家時帶著。
第二天,文光鬥把單位發的年貨挑了點品相好的,又帶了一支參和一瓶紅酒,跟陳貴財打了聲招呼後,就開車直奔鄭家卓所在的縣市楚州,這條路他沒有走過,就跟在一輛客車後面,他想反正鄭家卓家住城裡,只要到了城裡就好說了。
一路上,他琢磨著他這個不速之客,鄭家會怎麼招待他呢?
想來想去,想不出結果,但想到馬上又能與鄭佳卓見面,他小腹裡就升起陣陣熱浪,渾身上下感覺到陣陣燥熱。
在看到路邊聳立的楚州方向指示牌後,文光鬥明白,自己馬上就要進入楚州市區了。
這時,鄭佳卓的電話打了過來。電話裡,她的聲音很不好,文光鬥一邊開車一邊著急地說,“有什麼事,你彆著急,慢慢說。”
鄭佳卓哭兮兮地說,“我爸和我媽吵起來了,為你來的事。”她那邊很安靜,她可能不在客廳,在自己的臥室。
文光鬥心裡一涼,“為什麼?”他無奈地嘆口氣,說時遲,那時快,一輛斯泰爾飛快地撞了過來。
第三章 兩手都要硬7
文光鬥一下扔掉手機,他全身汗毛倒豎,此時斯太爾與麵包車的距離最多不超過十米,面對著這個公路上的“巨無霸”,麵包車肯定會被碾成“鐵餅”。
斯太爾的司機看樣子是個老司機,他反應非常快,一腳將車剎滿,向左猛打方向,斯太爾發出刺耳的剎車聲,但慣性仍將它巨大的車身向前拋過來。
文光鬥也一腳把剎車踩到底,同時向右猛打方向盤,麵包車緊擦著右側的路邊石,輪胎與路邊石摩擦出“吱吱”的響聲。文光鬥心也提到嗓子眼,他的眼睛緊張注視著大車的車廂,終於車廂在距離麵包車不到五公分時,又逐漸拉開了距離,一瞬間與麵包車擦身而過。
文光鬥把車七扭八拐地停下,他手扶方向盤,大口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淌下來,他的心跳得很快,彷彿一張口心臟就能從口裡跳出來。
就這樣歇了一會兒,感覺神智慢慢重新聚集到身上,他才聽到副駕駛位置上手機裡傳來鄭佳卓焦急的喊聲。
“沒事,剛才路有點顛。”與死神擦肩而過,劫後餘生的感覺自不待言,而文光鬥卻不想讓鄭佳卓擔驚受怕。
“嚇死我了,我以為出事了,呸呸呸,”鄭佳卓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你看我這張嘴。”
文光鬥勉強笑道,“你是擔心我嘛,”他突然發現自己一路尾隨的長途車不見了蹤影,“這下有點麻煩了。”他不禁自言自語道。
鄭佳卓問明瞭情況也很無奈,“你打聽一下吧,彆著急,千萬注意安全,我現在就去汽車站等你。”
放下電話,文光鬥只好靠著打聽,一路停一路行,終於到了楚州汽車站。
楚州的汽車站也在鬧市區,汽車站前面的路不是很寬,且到處是擺地攤的小商小販,連個停車的地兒都沒有,沒辦法,他只好把車停在汽車站附近商務賓館前的停車場上。
他剛把汽車停下,鄭佳卓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文光鬥一邊朝外張望一邊把賓館的名字告訴她,鄭佳卓說道,“我馬上過來。”
文光鬥放下電話,望著車窗外的楚州,天陰沉沉的,並不寬闊的馬路上,行人與車輛來往穿梭,城市感覺有些髒亂。
突然,他發現了了鄭佳卓的身影,她穿著一件鐵灰色的羽絨服,脖子上圍了一條正紅色的圍巾,雖然在一大群等候紅綠燈的人群中,但依然亮眼奪目。
從上次病房一別,文光鬥還沒再見過她,他的眼睛不禁有些溼潤,目光象粘在她的身上,再也脫離不開。
世上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