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宴的脖子,笑嘻嘻地問他,“你去哪了啊?”
江年宴沒明白她問什麼,想了想說,“我的行程你不是知道嗎?”
其實在通完電話後他就隱隱覺得不妥,以至於應酬開始了他都還在惴惴不安。
這種感覺江年宴已經很多年沒有了。
最近的一次還是虞念被暗戀她的人騙到外地,當時他都想好了,如果他趕到後看見的是不堪的一幕,他會親手宰了那小子。
江年宴給老劉去了通電話,老劉接到命令後就找到了那家餐廳的負責人,要負責人盯著虞念所在的包廂,一旦有什麼不對勁馬上通知他。
剛開始沒什麼。
江年宴之所以沒擔心是因為他相信虞念搞定黎白還是很容易的。
直到餐廳那邊通知說包廂裡進了男人……
如果虞念只是單純喝啤酒的話江年宴倒是不擔心,有一種天生能喝酒的人就是不管喝什麼,不管怎麼喝都很難喝醉。
虞念是只要是啤酒,她就有恃無恐。
因為她啤酒隨便喝,不管喝多少都不會醉。當然,並不是虞唸的酒量有多大,這種事就跟天生的似的,就像體內能快速分解啤酒似的,很神奇。
江年宴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覺得不可思議,當然這件事外界沒多少人知道,所以會給外人造成一種她酒量很深的錯覺。
但有個問題。
就是千萬別混酒喝,一旦混了酒,哪怕是很小的一口,那她很快就會醉倒。
不醉酒的虞念絕不會主動摟著他。
對於江年宴的回答,虞念顯然很不滿意,衝著他晃了晃手指,“你能有什麼單獨的行程?你的行程就是我……明白嗎?”
江年宴微微挑眉。
明知道她是醉言醉語了,他沒推開她,倒是挺有耐性地問她,“什麼叫我的行程就是你?”
虞念倏然坐直身體,皺眉盯著他,“你想……推卸責任?你是怎麼答應我爸的?你是我的保鏢,要時刻盯著我的安危,不能隨便亂跑,知道嗎?”
江年宴一怔。
虞念硬氣不到三秒,又一頭栽他懷裡,他下意識地摟住她的腰。沉默少許後,再開口嗓音有點喑啞——
“你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