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行。”
“阿宴……”虞念輕輕晃著他的衣袖,可憐巴巴的。
最後阿宴還是心軟了,嘆氣,“行吧,我可以幫你買,但你要跟在我身邊不準亂走,還有,”他強調,“只喝十口,你自己說的。”
虞唸的頭點得跟搗蒜似的。
乖乖地跟在阿宴身邊一起去買奶茶。
奶茶店老闆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打趣他倆,“你倆是兄妹還是一對兩小無猜你呢?”
虞念雖說當時小,可少女心還是有的,聞言這話臉就一下紅了。
阿宴似乎不喜歡這種調侃,面色嚴肅說,“她是我家小姐。”
老闆見狀不敢多言了。
虞念手抱著奶茶別提多開心了。
見阿宴盯著她瞧,她笑呵呵的,“放心、放心,我只喝十口。”
結果一口就吸了大半。
阿宴方覺上當,“你——”
虞念嬌笑的,“可不能反悔啊,是你答應我的,可以讓我喝十口。”
阿宴微微眯眼,這麼小的女孩怎麼這麼多心眼呢?
結果,就是十口。
一杯奶茶喝了個見底光。
半粒珍珠都沒放過。
阿宴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後來再像是奶茶之類的東西,阿宴就給她限制在兩口。
多一口不帶讓她喝的。
除此之外,因為有過踩井蓋吃虧的經歷,每次虞念如果逛街路過井蓋之前都會被阿宴提醒一句——
別踩井蓋。
有時候阿宴也不說話,就跟在她身邊,一旦虞念不小心踩著井蓋了,阿宴抬手就給她一個腦瓜崩,說是北方那邊的習俗,踩井蓋就腦瓜崩。
這該是阿宴明目張膽地欺負她的時刻了。
後來虞念就記住了,打老遠瞧見井蓋就覺得後腦勺疼,於是就繞道走了。
再後來,阿宴就沒受過處罰。
所以今晚虞念說這些話的時候,江年宴想起的就是這件事。
事實上也就只有這一件事了。
他之後的形影不離也是起源於這件事。
江年宴低嘆一聲,起了身。
胳膊又被虞念一把摟住,“你要去哪呢……”
他反身過來,嗓音低低的,“我去拿你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