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他。”她在蔣安安來之前已經摺騰半天了,因為實在扛不住乾脆拖著他的胳膊向電梯那邊走,結果他太長了,被電梯夾了兩次頭都沒塞進去,曹洛瑩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出來。
所以蔣安安看見的朱厚熜整個人十分狼狽,這才以為曹洛瑩對他做了什麼。
因為一路折騰他都沒反應,曹洛瑩這才確信他應該不是隻喝醉酒那麼簡單。
蔣安安有些猶豫的問他:“要不給他哥打個電話?”一邊說著一邊捂著鼻子,這嗆人的酒味兒,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然後就上下打量曹洛瑩,一副沒想到你殺傷力這麼大的表情,竟然讓朱老師為了你弄成這副德行。
曹洛瑩懶得理她,一個電話打到朱厚峰那邊,朱厚峰比他弟強一點,稍微還有點意識,但人也動不了了,問她要了地址,說一會兒有醫生過去。
兩人這才放了心。
曹洛瑩猶豫了一下是把他送回去還是帶回自己的屋子,看了看他被夾了好幾次的腦袋,想了想跟蔣安安說:“我倆把他弄回屋子吧?”
“你室友不是在裡面嗎?這樣好嗎?”蔣安安不太確定。
曹洛瑩嘆了口氣:“分手那天他來我家找我,已經被她們發現了,我後來說他是我表哥,她們應該相信了吧?”
蔣安安點了點頭就要跟她一起去抗朱厚熜,結果嚎了一嗓子:“不行,作為一朵嬌花,我弄不動他。”
曹洛瑩氣喘吁吁的也弄不動,兩人一歇勁兒,已經被她們拉的坐起來了的朱厚熜就一頭撞到了後面的牆壁上。
蔣安安被那響聲嚇了一跳,趕快去探他的呼吸:“他不會出事吧?”
曹洛瑩在她來之前拖朱厚熜的時候已經發生過好幾次這種事故了,所以特別淡定:“沒事。”
蔣安安半信半疑的跟她一人拖了朱厚熜一條腿把他弄回了屋子裡,期間朱厚熜經歷了一些列事故,好在沒見血,曹洛瑩就安慰蔣安安:“沒事,他有事兒也不是我們弄得,正常人早就醒了,你看他一直昏著,說明不關我們的事。”
兩人把他弄上床之後完全沒了力氣,亂沒形象的坐在地上喘氣。
蔣安安由衷的感嘆:“原來毀屍滅跡這種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呀。”
曹洛瑩懶得理她,想到自己剛剛對朱厚熜的一頓折磨,有點怪不好意思的,幫他拖了鞋,又接了一盆熱水過來,幫他擦了擦臉。看了看,又幫他剛剛在地上拖了一路弄得亂糟糟的頭髮整了整,覺得一會兒醫生來了應該看不出來什麼這才放了心。
“曹洛瑩,沒看出來你還挺賢惠的啊你。”蔣安安在一旁戲謔的說道。
曹洛瑩給她翻了個白眼:“不幫他整整,一會兒醫生來了你去解釋啊。”
“你們真要分手啊?你看看他現在這樣子,哎,我都能腦補出他這幾天是怎麼過的了,肯定天天抱著酒瓶子買醉呢。”說著就開始演技大爆發,雙眼迷濛的伸出一隻手,另一個手上緊緊的握住曹洛瑩剛剛給她的飲料瓶子,假裝那是酒:“洛瑩,洛瑩,不要離開我~求求你,別離開我~”
曹洛瑩直接作出了一個嘔吐的動作當做回應。
蔣安安卻演上了癮,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不為我想想,也要想想孩子啊,洛瑩,就當是為了孩子,別和我分手~”
曹洛瑩抽出自己的手準備掐死她。
就在這時聽到了門鈴聲,惡狠狠的放話:“你給我等著。”說罷雄赳赳氣昂昂的去開門了。
外面的顧林原本三更半夜的被叫起來要到這邊給人看病十分不爽,臭著一張臉心想自己的態度一定要特別惡劣。
結果被曹洛瑩憤怒的臉色嚇了一跳。腫麼比我還要生氣?難道要打架嗎?
為了不發生衝突馬上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