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習慣這突如其來的放手劇情。
但是,這無疑對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不是麼?她只是,不習慣他們這種好像把她丟棄一樣
的口吻。
拋棄又怎樣?總之,她,自由了。
“真的嗎?他真的這麼說,說放棄。”她再次確認。
姚梓庭點頭。
“謝謝你告訴我這個訊息。”清舞唇角的笑容,如花朵悄然綻放。
“他說,你可能是他今生或許是唯一,一次願意承認的失敗。”姚梓庭的眼眸幽深,不見喜怒。
“替我謝謝他的褒獎。算了,你還是什麼都不要說吧。”
以後,就當彼此未曾遇見過。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楊清舞……”
“嗯?”
“你真是一個冷血的人。”姚梓庭終究,再次下了這句評註。
“嗯,多謝誇獎,慢走不送。”她笑得千嬌百媚,春水含情。
“這個……是他讓我交給你的,他說,扔掉也可惜了……”
說著,姚梓庭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盒子,放在玻璃茶几上。
隨後,他站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門關上,清舞臉上的笑容凝滯,卸掉偽裝以後,她突然感覺到放鬆之後的疲憊。
她拿起那個小盒子,瑪瑙的盒子沉甸甸的,純手工雕刻成石榴狀,古典精緻華麗唯美。
按下銀質扣鎜,盒子開了,墨藍色天鵝絨布裡,靜靜地躺著一枚戒指。
樸實無華的鑽,最簡單的雕琢,最上乘的工藝,每一個角度都折射出最璀璨的光芒,流光溢彩,纖
細的白金指環,戒指美得能令所有女人嘆息。
這是,他們的訂婚戒指。
一切,開始的倉促,結束的匆匆。
讓人,如此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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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奇怪的是,彷彿約好了一般,除了機場那天的鬧劇,此後的日子,沐術也沒有出現過。
起先,清舞還戰戰兢兢了一週。
隨著日子平靜地展開,她慢慢習慣了這寧靜祥和,無需躲藏的生活。
轉學手續很快就辦好了,她跟墨優在同一所大學。
所以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她躲到國外的這兩年,自然的躲過了全中國娃兒們最痛苦的高三生涯。
先以走後門的方式在法國混了個不錯的學校。現在,再次走後門,一回生兩回熟,不過是順水推舟
。
辦好轉學手續以後,清舞自然搬到學校宿舍去住。
畢竟有過功底的就是不一樣,比起高中學習的緊張,清舞適應大學插科打諢的生活,簡直如魚得水
。
“楊清舞,外面有人找。”一個有些尖銳刺耳的女聲冒出來。
因為大學,所以辦好轉學手續以後,清舞搬到大學宿舍住,乍聽同宿舍女生喚她,她連忙跑出去。
她以為是凌墨優來找她吃飯。
因為同校的關係,所以她自然而然跟凌墨優大半時間都呆在一起,同進同出。
上課,下課,吃飯,散步,去圖書館,去晚自習,儼然校園一對金童玉女。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轉校生,並且還坐實了這校草女友的身份,學校的女生們對她自然有頗多猜
忌,不爽情結髮生。
在她們心目中纖塵不染,高貴優雅的王子,就這樣,被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妖女給拐走了,
羨慕的,嫉妒的,敵視的,各種糾結。
不過,以清舞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