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比坦克還難開。”
褚恬:“……”
服氣!
冷靜下來之後,褚恬不禁有些懊惱。
自從他先她一步從四川回到B市之後,他們兩人已經足足有快兩個月沒有見面了。原本她是滿心期待的,所以在接到徐沂的電話時才會什麼都不想就要過來接他。她太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本來從這郊區開往他們那兒的車就不多,而徐沂又是那種逢座就讓的人,絕對會一路站到家的。
然而卻沒想會是這樣。在這之前她已經有兩年的駕齡了,很少出現今天這樣的狀況!像剛剛那樣,如果不是她及時剎車,那兩輛車鐵定是要撞上了。
想想是有些後怕。估計他也是怕她開過來之後不好停車,再出點什麼事,所以才讓她一直開到十字路口的拐彎處。哪裡料到會橫衝直撞出來一輛電動車——
簡直不能想了!褚恬扭頭看著窗外。
徐沂安靜地開著車,偶爾側頭看褚恬,發現她一直對著窗外,便知道她還在鬧彆扭。說起來,他剛剛確實是生氣了。他知道她一直以來都是開車上班的,今天親眼得見她開車的樣子,竟然感到了緊張。這真是前所未有。
“以後坐地鐵上班罷,沒有什麼急事的話,就儘量少開車出去。”徐沂打破沉默。
有完沒完啦?褚恬強忍住這句話,低哼一聲:“徐指導員你常年生活在郊區,哪裡曉得我們這些上班族的痛苦。坐地鐵?沒擠死就不錯了。”
徐指導員表情未曾有變:“那麼多人坐地鐵上班,也沒見報上說有人被擠死。”
褚恬憤憤瞪他一眼:“我嬌氣,行了吧?”
徐沂聞言看了過來,又轉過頭去,輕輕笑了下。
“你笑什麼?”褚恬抱著包,不解地看著他。
“沒什麼。”徐沂笑著說。
回來的路上他還在想,見到她的第一面應該說些什麼。領證後不到二十天他就回部隊了,兩個月後第一次見,他心情可以說是很複雜的。可不知怎麼,剛剛那一刻,突然一切都平息了下來。
回過神,見褚恬表情古怪地看著他,徐沂清咳了下,轉而問:“今天晚上吃什麼?”
這話題轉移地可太不高明瞭,然而褚恬忍住了吐槽,說:“有什麼你就吃什麼。”
徐指導員適時的閉嘴。
回到家裡,徐沂脫下外套就去檢視冰箱。
冷凍室裡有不少食物,比他想像的要好很多。至於冷藏室—— 徐沂開啟一看,除了一格放了牛奶和一點蔬菜之外,其他放的全是面膜和化妝品。
褚恬從他身後經過,看他略顯僵直的背影,心情莫名好轉。她點了點他的肩膀:“想好做什麼了嗎?。”
徐沂回頭看她一眼,心情有點複雜。他在冰箱前站立片刻,解開軍襯的領釦,表情平靜地走開了。
“你幹什麼去?”褚恬問道。
“先洗個澡。”順便思考下,在現有條件下,做頓什麼樣的晚飯比較好。
褚恬微微吐了吐舌頭,又不是做滿漢全席,還得事先沐浴焚香啊?她彎下腰,取出食材,悄悄溜進了廚房。
不可否認,家裡多了一個人,感覺確實不一樣了,到哪兒都是擺脫不了的女人氣息。只是不知,他家這女人什麼時候能多一點生活氣息?徐沂看著浴室洗漱臺上擺的化妝品,又想想那一冷藏室的面膜,覺得自己對她的期望還是太高。
洗完澡,他對著鏡子整理著裝。一個多月的野外生活讓他比之前曬黑了不少,面板也粗糙了許多,如果讓老部隊的人看到他這幅樣子,估計再也沒人敢誇他這張臉了,也虧她一眼能認出自己來。
徐沂摸摸下巴有些扎人的胡茬,剛將刮鬍刀取出來,浴室的燈啪地一下滅了。停電了,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