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蠻腰款擺、長腿錯落,他一直覺得很好看,卻也沒有旁的感覺,可是今天看了‘一碗玉’**的**,給了這個二十多歲的初哥兒太大的衝擊,再看大小姐時,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心底裡有種莫名的東西,讓人急燥的站立不安,偏又說不出其中的道理。
那時候生理知識的普及完全談不上,更不會有人告訴臊豬兒這方面的知識,以前聽人說及女人,也只提及皮毛表像,這薛良在男女之事上實際上還是個一竅不通的門外漢,可是那種本能卻不因無知而沉睡,他痴痴地看著丁大小姐的背影,喃喃地道:“大小姐要是像那‘一碗玉’似的脫……不知有多好看?”
“啪!”他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低聲罵道:“咋就誰都敢想了你,小心天打雷劈,讓老爺騸了你這頭臊豬兒,真不是個東西!”
丁浩跟著丁玉落進了她的房間,丁玉落坐在炕前,定定地看著丁浩,丁浩神色平靜,坦然的目光迎向了她。過了許久,丁玉落忽道:“阿呆,我有些疑問,希望你從實答我,勿做隱瞞。”
丁浩道:“大小姐,你不必問我,問我我也沒有答案。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年前一場寒熱,幾乎把我就此害死。昏昏沉沉了幾天,再醒來時,我就覺得心竅發亮,無論說話做事,比起以前都有些不同。我自己也覺得有點古怪,可是說實話,我也不明白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兒。”
丁玉落還沒發問,丁浩自己先說了出來,倒令丁玉落怔在那兒,發了一陣子呆,丁玉落苦笑兩聲,自嘲道:“我本該知道,不可能有什麼答案的,卻實在按捺不住好奇。罷了,這種變化,對你只有好處,並無壞處,也不必追究它的緣由,天下間,我們不明白的事情還多著呢,窮究其理,自增煩惱。”
她站起身來,在房中踱了一陣兒,問道:“今日咱們所送的禮物,非常討老太君的喜歡,酒席上,那位陸先生又來湊趣,倒成全了你我,如今程府上下對咱們客氣的很,你覺得,丁家的糧草專營之權,這回能否保住呢?”
丁浩略一思忖,說道:“府州折大將軍會不會同意在廣府擴建糧倉,這不取決於我們,也不取決於程將軍。我認為,只要廣原擴建官倉一事未獲允許,丁家獨佔廣原糧草經營的特權,勢必不能繼續,就算程太尉對我們非常青睞,也不會拿這種關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做交易。
如果擴建官倉一事能成,丁家就有絕對把握繼續擁有獨營之權。但是我們必須未雨綢繆,做好擴建官倉的提議未獲允許的準備,如果那樣的話,那麼我們也可以搶先下手,爭取最大的供應份額。程將軍的怒火已熄,那麼憑藉丁家二十年來建立的人脈關係,足可以保證丁家繼續成為廣原糧食供應的第一大糧商地位。”
丁玉落點點頭,她在房中踱了一陣,心情漸漸急躁起來,忽然拳掌一擊,說道:“阿呆,我真有些等不及了。我這就去見見幾位靠得住的官吏,讓他們趁熱打鐵,再度進言,你看如何?”
半晌不見丁浩回答,丁玉落詫然回頭,只見丁浩正用古怪的眼神看著她,兩人對視良久,丁玉落赧然低下頭去,忸怩道:“我……我太沉不住氣了。”
丁浩嘆了口氣,苦笑道:“程大將軍剛剛遇刺,此時讓那些官員去進言建官倉的確不大妥當。”
“你說的對,”丁玉落難為情地道:“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若是男兒身,替父親打理家事也能綽綽有餘,誰知道……我不及你萬一呀。”
丁浩微笑道:“你只是關心則亂罷了,如今看來,我們還得在廣原再住幾日。耐心一些,我們已經盡了人力,現在必須靜觀其變,尋找到一個契機,才能再做打算。”
此後幾天,丁玉落暫且放下自家的事不提,只偶爾去拜訪幾位官員,探聽一下將軍府最近的動向,而丁浩也時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