丨蕩笑與壁宿的桃花眼,也算是絕代雙嬌,一時無倆了。”
折惟正笑罵道:“閉上你的鳥嘴兒,這位是楊欽差,奉諭帶數萬百姓遷往我府州的,一路風塵,勞苦功高,如今身為地主,我等自當竭誠招待口不過那官宴實在拘束,所以今晚才找了你們幾個浪蕩子來,陪楊大人快活快活。”
“哎呀,你只說是位貴人,卻不曾告訴我是欽差大人,這可是你的不是了。怠慢怠慢,失禮失禮楊欽差勿怪。”唐三兒連忙拱手道。
楊浩不知這淫丨蕩唐與那潑辣唐是否有什麼關係心中也有點發虛,忙拱手笑應了,與他寒喧兩句。折惟正一推唐三兒道:“去去去,你杵在這兒,還讓我們怎麼過去。”
他回頭又對楊浩笑道:“楊欽差,今日咱們俱著常服,不論官場尊卑,圖的就是一個輕鬆自在。唐三兒說話就是這副德性你習慣了就好,哈哈,我也不稱你大人了免得你覺得拘束,你年歲比我稍長,我就稱你一聲楊兄,楊兄,請,請進……”,
一進房去,呼啦啦便站起幾位公子來,一個個都是一副衣冠不整的樣子,他們身旁那些嬌俏可愛的鶯鶯燕燕也都站了起來笑臉相迎,這些明眸皓齒的美人兒一個個釵橫鬢亂看樣子方才沒少給這幾位公子揩油只是這裡畢竟是偌大一個房間,又有這麼多人,不曾真個有人揮戈入巷,大肆殺伐罷了。
他們方才都已聽清這楊浩是欽差不過他們的家世俱都不凡,而且西北人家只知折家中原那位趙官家,目前在他們心中還沒有多大份量所以雖然做出恭敬的樣子來,卻也不曾真個有所拘束。
折惟正四下一掃,奇道:“小秦呢,我明明使人叫他來赴宴的呀。”
唐三兒一臉笑容地道:“小秦官方手打上傳來不了啦,他去我家討好母老虎去了,還不知今晚又要吃甚麼苦頭,咱們都是風流子兒,偏他要扮情聖,自討苦吃,休綹他人。”說著那雙清秀的眉毛還跳了兩跳。他這番話無涉風流,本不該露出這樣的表情,不過他只要雙唇一翹,蕩意自來,天生如此,莫奈之何。
折惟正聽了便唏噓道:“這可憐孩子,找誰不好,偏喜歡了你家那頭母老虎,自作孽,不可活呀。來來來,咱們入座吃酒,不理那個廢物。”
眾人紛紛落座,自然請楊浩坐了上席,唐三少一推偎向他懷裡的那個嬌小玲瓏的美人兒道:“去去去,沒有眼力的,去把咱們楊兄侍候開心了便好。”
那姑娘的確十分美麗,五官精緻,身材嬌小,圓潤纖俏,如同一枚香扇墜兒似的可愛。聽了唐三兒的話,她嫵媚地一笑,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溜溜地向楊浩一瞟,便輕輕俏俏地向他走去。
折惟正剛剛落坐,一聽這話揮手道:“去去去,誰要你來操心,本公子已喚了人來,馬上就到。”
唐三洋洋得意道:“這挑女人嘛,本公子才是行家,我敢說,這房中諸美人兒,最會侍候枕蓆的,便是這位凝雪姑娘。嘿嘿,你們莫看她嬌小直如女童,相貌清純稚嫩,但她胸膛飽滿,腰肢柔腴,而且必定是個內媚的女子,枕蓆上的風月,那是顛狂的很吶。哈哈,本公子一雙法眼,還會看錯了去,楊兄,你今夜試過了就知道了。”說著,他一雙淡眉又習慣性地跳了幾跳。
房中幾位姑娘聽了都輕嗔薄怨地向他撒嬌,唐三兒左摟右抱,眉開眼笑。那香扇墜兒似的凝雪姑娘聽了唐三兒的誇獎登時暈生雙頰,她以雪膩的手背掩著口輕笑,一雙美眉似嗔還喜地瞪了就去唐三一眼,那動作明明爛漫稚純,卻從骨子裡透出一股嫵媚味道,令人心癢難搔。
可她翹臀一偏,擠到楊浩椅子上時,那軟綿綿、香噴噴的嬌軀往楊浩身上一靠,很大方地拉過他的手往自己纖細柔軟的小蠻腰上一搭,也著杏眼瞟他一眼,笑得又媚又甜,那模樣分明就是望著自己最可意的情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