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注意。
唐焰焰不知他在做什麼,卻知道一定是在思索什麼大事,像放輕了腳步走進洞去,撿些比較細小的樹枝引火。可那柴禾半溼不幹的,哪裡點得著,忙活了半天,就聽楊浩哈哈一聲怪笑,唐焰焰只道他在取笑自己,不禁抬頭嗔道:“這些事本該你大男人去做,你還看我笑話…………
她說到一半忽地住口,就見楊浩仰首望天,根本不曾轉過頭來。楊浩仰臉望天,喃喃自語道:“李光儼可以行險出奇兵,我為什麼不可以?嗯,此計雖然大膽,未必便不可行,只是這時間,這時間上不知來得及還是來不及……,嗯,你說什麼?”
他一回頭,就見唐焰焰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手裡拿著火摺子,正瞪著他看,不禁展顏一笑,說道:“我來吧。”他一痛一拐地走過來,先在洞中搜羅了落葉和零散的但是乾燥的細小枯枝墊在下面,上面放上唐焰焰撿回來的潮溼的樹枚,用火摺子引著了下面的樹葉枯枝,趴在地上吹了一陣,火勢便慚慚燃起來。
“我再去砍些粗大些的樹幹來。”楊浩起身急了些,痛的又是唉喲一聲。
“你的足踝腫得厲害,歇著別動,一會兒我再去拾些柴來便是。”唐焰焰去馬背上取了一皮囊酒來,坐到楊浩的身旁,輕聲道:“這酒雖非藥酒,也能活絡筋脈,來,我給你擦些酒,把淤血揉開。”
楊浩不安地道:“這不妥吧,男女終是有別,還是我自己……”
唐焰焰挑眉一瞪,大聲道:“你是不是男人,婆婆媽媽的,男女有別?你知道男女有別當初還偷看……”
句話沒說完,她自己臉先紅了,紅紅的臉蛋,眼波卻更亮。楊浩訕訕地辨解道:“那時候,那時候……我不是還不不認識你麼……”
“喔,那時候不認識,成熟人了才知道不好意思?虛偽!”唐焰焰撇撇嘴,命令道:“腳伸過來。”
楊浩不敢再說話,只把腳挪到她的身邊,唐焰焰托起他的腳,脫去鞋子,將他的腳輕輕格在自己的大腿上。楊浩心裡頓時一跳,只覺小腿枕處,柔腴中透著結實和彈性,那可是一個妙齡少女的大腿,他的心情不免有些異樣的感覺。
“疼嗎?”唐焰焰見他表情有異,像關切地問道,楊浩趕緊搖搖頭,唐焰焰抿嘴一笑,便低下頭去,拔開酒囊上的木塞,往掌心倒了些酒,輕輕貼在楊浩的足踝上,輕柔的按摩起來,那動作、那神情,就像一個溫婉柔順的小媳婦兒在伺候她的官人。
楊浩覺得傷處先是一陣清涼,然後便是一股暖流,隨著血液的迴圈,把一陣陣舒坦送進他的心裡。他悄悄地注視著唐焰焰,她的頭髮還是溼漉漉的,水珠從頭滴滴的落下,流過了臉頰,又一滴滴的從下顎落下。水珠慢慢滑過的感覺,就像她那纖纖柔錦的細指輕輕撫摩在自己足踝上的感覺。
瘦削的香肩,蓓蕾初綻般的鴿乳,溼漉漉的衣服將一個少女持有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她那細膩白皙的臉蛋上沾著些泥痕亂草,卻絲毫沒有減損她的美麗,只是平時的她嫵媚豔麗如同一株野性的薔蔽,而此時的她文靜溫柔卻如一朵幽雅的百合,是不是每一個少女都是一個雙面女郎?
這樣一個美麗的少女,將他的腳放在自己彈力驚人的柔腴大腿上,怎不令人心猿意馬?
柔嫩的手掌棒著酒塗在他的足踝上,一涼之後便是一陣火熱,這搓的哪是酒啊,根本就是冰火兩重天的無上誘丨惑啊……
楊浩克制著自己不要露出什麼醜態,直到那腫脹麻木的足踝從淤青開始變得紅潤,血脈行通起來,他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馬背上有乾糧、水囊、酒囊,還有一些肉乾,唐焰焰藉著洞口的雨水淨了手,把食物取回來,二人隨便吃了些肉乾和饃果腹。那溼衣服穿在身上始終難受的很,可是二人一男一女,總不成把衣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