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耐勞的奴隸運來……”
題內損失題外補,豐了這條財路,塔利卜對玻璃生產徵收的高稅也不那麼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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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琉璃廠的時候,崔大郎也跟了出來,乘馬與他一同返城。
剛一上馬,狗兒便道:“大叔,咱們幹嘛要花錢買些金髮碧眼的番鬼啊,看起來好嚇人的。
楊消失笑道:“有甚麼嚇人的?我覺得挺好看的啊。”
崔大郎按捺不住地道:“如今大帥兵強馬壯,隨時可以向西打通西域商道,那才是財源滾滾吶,奴隸交易和玻璃生產與之相比又算得了甚麼呢?中原的茶葉、絲綢、瓷器,鏡子……”西方的藥材、香料、繽鐵、寶馬……”然而現在不成啊,幾過每過一地,都是據地稱王的一方豪強,都要繳納極高的稅賦,沿途還要自備強大的護送隊伍,一批貨物近六成的利潤,就這樣消耗掉了,要不然,大人想把這裡打造成西域江南又有何難?”
此地離城已然不遠,楊浩緩轡而行,微笑著說道:“大郎此言差矣,其實我早就想兵進西域,把河西走廊、瓜沙甘涼諸州徹底拿到手,這方面的武力準備也已經做好,可是,佔領宅容易,徹底把它據為己有卻大不容易。不把它徹底據為己有,又如何做到你說的保證財源滾滾呢?
要把它徹底佔為己有,那麼武力征服之後,就要駐軍控制,移民實邊,兩者互輔,才算是真正的征服了那裡,否則西域商路不可能長久暢通口可是,駐軍控制移,移民實力難吶,我這地方,本來就地廣人稀,壯勞力少的可憐,如今工商農牧四業一齊發展,現在看著是蒸蒸日上,百業俱興了,可再發展下去,那就處處缺人,嚴重製約進一步發展了,哪裡還有閒人移去駐邊?而且故土難離,如非得已,誰肯移民?”
楊浩道:“西域有數百萬漢人,可是分散開來,卻是百里難見人煙,弄些人來,才能增加這裡的生氣,這些來自遙遠異國的人,今後習我漢文、穿我漢服、說我漢話,百年之後,就是不折不扣的漢人,無論是對現在還是對將來,這不正是立足長遠的大利潤麼?”
崔大郎憬然若悟……”
到了夏州城,崔大郎告辭回了他的住處,楊浩徑回節帥府,把馬交給狗兒,獨自行往後院,剛剛走過月亮門兒,就見姆依可椅著一個食盒走向西跨院,忙喚住她,詫異地道:“月兒,這是給誰送餐,府上來了客人?”
姆依可扭頭一看是自家老爺回來了,忙蹲身施禮道:“奴婢見過老爺,府上沒有來客,奴婢是給蓮覺居士送飯。”
蓮覺居士就是周女英的法號,如今楊浩四房妻妾自然知道她與楊浩的關係,不過府中下人也是一概瞞著的,她在西院自有一個住處用做修行。平素她雖與冬兒她們常在一起,夜晚卻是“獨宿……”於彼的。
楊浩一聽忙問道:“蓮覺居士身體不適麼?怎麼不與大娘一起用餐?”
姆依可道:“蓮覺居士閉關了,所以需要奴婢把飯菜送到居士的修行之所。”
楊浩窒了一窒,擺擺手讓她離開,姆依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椅起食盒走了。
楊浩站在原地發噱:“又要閉關?女英還真是……”真能生啊……”
女英去年已為他生下一個女兒,當時也是遁詞閉關修行,本來想孩子生下來就先充作冬兒所生,可是冬兒偏偏那時又有了身孕,便要娃娃喬扮懷孕,女英一朝分娩之後,對外就說是吳娃兒所生。女英喜歡孩子,冬兒公事繁忙,雪兒就是她一手帶大的,這親生女兒雖假託了別人是生母,卻也仍然由她帶著。嗯不到冬兒眼看就要瓜熟蒂落,分娩在即,女英居然像跟她比賽似的,又有了身孕。
多子多自然是好事,可是娃娃和妙妙到現在肚子還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