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意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呵呵……”
唐三拍手大笑:“不錯不錯,其中意境,正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人生難得一知己,當浮一大白,來來來來咱們哥倆兒乾一杯。
楊浩苦笑著舉杯飲盡,那房間裡摺子渝聽他說與唐三一般皆好美臀,紅著臉輕啐一口,那隻手卻情不自禁地撫向自己臀後,悄然自問:“我的臀兒,可算是美麗的麼?”
一念方生,她便面紅耳赤:“呸,不知羞得丫頭,胡思亂想些什麼了。”
酒過三旬,那些公子們便放浪起來,撫胸者撫胸,吮舌者吮舌,這邊皮杯兒款款迎送,那邊上下起手不得消停,摺子渝雖是大方親和不拘小節的一個姑娘家,還是看得面紅耳赤,可她又不願就這麼離去,便只把目光盯在楊浩身上。
楊浩的表現還算稍慰折姑娘的芳心,不曾像那幾個公子一般窮行惡相,可是……可是……可是……天殺的!他不去動那女人,那女人卻來動他啦!
楊浩也快受不了啊,這位香扇墜兒般的凝雪姑娘哪裡是內媚,根本就是悶騷啊。見他侷促,不肯相就,那位凝雪姑娘就使出手段主動投懷送抱,這也罷了,可是她那纖纖玉手竟趁人不備,從桌下直接探到他**去,輕撫下體的手段如魚之吻,極有技巧,片刻功夫就撩撥得那金剛杵橫眉立目,躍躍欲試地想要施展手段降妖伏魔了。
凝雪姑娘見他本錢如此優厚,也不禁春心蕩漾起來,姐兒愛俏,這漢子不只是俏,一副身軀強壯結實得很,若與他一夕纏綿,想必**的緊,於是情挑手段更是頻頻施展。
楊浩不願與這歡場中女子一番風流,可是身體的本能卻又非他所能控制,眼看這樣下去,恐怕自己就要當眾出醜。縱然自己還把持得住,同席的人越來越放浪,看著也不像話了,又不好板起臉來做那惹人厭的正人君子。
情急智生,楊浩忙飲一杯酒,喝得急了,卻灑了半杯在身上,正濺在凝雪姑娘臉上,凝雪哎呀一身,酒液入眼,眼淚長流,忙取手帕擦眼。那一面摺子渝看得輕輕一笑開,好像解了氣似的。
楊浩搖晃著站起身,佯狂裝醉的道:“諸位,諸位,且聽楊浩一言。”
自打進了屋,楊浩就微笑隨和,不曾主動張揚過什麼,這時他一說話,那些公子們都不禁把眼望來,當然,該親的還是親,該摸得還是摸,他們是兩不耽誤。
楊浩正色道:“今日承蒙諸位公子款待,楊某感激不盡。這一路行來,幾番出生入死,今日能坐在這席上與諸位公子歡飲,又得幾位靈秀過人的姑娘侍酒,楊某真是感慨良多啊”
楊浩說著,不禁唏噓幾聲,抬起手指,拭了拭那根本不曾流下的熱淚,往虛空裡一彈,然後神色一振,慨然道:“這杯酒,楊某借花獻佛,還敬大家,多謝諸位公子今番想請的美意,諸各位公子榮華富貴,前程似錦。”
眾公子面面相覷:“這哥們喝多了吧?不就敬個酒嘛,怎麼還要搞的熱淚盈眶的?”他們只好吐出姑娘們的小雀舌,從姑娘們夾持雙峰間抽出手來,紛紛站起,舉杯應和。
楊浩笑道:“來,咱們斟滿酒,舉起杯,幹!”
一杯酒喝完,眾公子剛剛落座,楊浩又道:“諸位,我們在這裡歡歌燕舞,全賴永安全節度使折大將軍保境安民之功。如今,折將軍親率大軍出征,正與叛亂的党項羌人作戰,這第二杯酒,我們敬奮鬥在抗羌剿匪第一線的折大節度使和浴血奮戰的全體將士,祝折大將軍馬到功成,凱旋而歸。”
這一回楊浩提的是折御勳,折御勳的兩個兒子折惟正、折惟信一聽提起父親的名字來,就趕緊推開癱在懷裡的美人兒,正襟危坐,一臉嚴肅,一聽他說完,連忙雙手捧杯站了起來,其他公子們紛紛起身,只聽桌椅稀里嘩啦一陣響。
楊浩說的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