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規矩。”
她沉吟道:“那日行的是民間之禮,你是一國之君,一日不曾冊封,我便不算你的妃子。我之所以有此顧慮,是考慮到,折家必須把自己的影響從軍中徹底消除,我,要做你的女人,就必須得站到你的背後去。”
楊浩目光微閃恍然之色:“你是為了那日流沙坪三軍跪拜之事?這你大可不必,如果他們不念舊主,那也不過是有奶就是孃的人了「我不是更擔心?”
摺子渝妙眸流轉,嫣然道:“話是如此,所以我才要努力讓他們把你當成現在唯一的主人,以後唯一的主人。這不光是為你考慮,也是為了我,為了折家,這樣對你對數、對摺家對國家,都是好事。”
“嗯,我妁女諸葛說不出頭那便不出頭吧,不過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眼下該怎麼辦?方才種大學士他們所說的種種其實都是很有道理的。”
摺子渝凝視著他道:“你認為呢?”
楊浩的雙手在她柔潤而富有彈性的嬌軀上輕輕滑動著,沉吟道:“我覺得,未必不是因禍得福。你想,就連種大學士和我大哥,甚至楊繼業那個厚道人,都氣得怒髮衝冠,直斥我為君之非,趙光義又會怎麼想?我在汴梁時,就有強拆楊、愣頭青之林,這綽號可不是白來的,趙光義說不定會因此輕忽了我,誰會擔心一個衝動起來不計後果的人,一個……呵呵,視女色重於江山的人呢?”
子渝的眸光柔和起來,她往楊浩懷裡貼了貼,一雙紅唇忘情地印在了楊浩的唇JL,楊浩感覺到唇上兩片柔軟香馥之前,只來得及看清她的俏臉先已紅若兩瓣桃花。
摺子瀹某輕移開雙唇,紅著臉嗔道:“看什麼看!”
楊浩看著她那性感嬌豔的雙唇,撫著那彈盈綿挺的翹臀,笑得有點不懷好意:“佳人投懷送抱,為夫怎不喜歡?呵呵,我家娘子秉賦天生,精於內媚,為夫可還有許多手段,不曾一一與你切磋呢。”
摺子渝眨眨眼,微暈著臉頰,天真的道:“夫婦敦倫,不外如是,
還有什麼?
楊浩一聽登時眉飛色舞:“娘子此言差矣,據說僅《漢書》中有關房中術的著錄就有百八十卷之多,此中學問博大精深,神鬼莫測,實窮一生之力也未必能窺全境……
摺子渝:“……”
“怎麼?”
摺子渝瞪他一眼,嗔道:“如今看來,果然像個昏君。
楊浩呵呵地笑起來,摺子渝咳嗽兩聲,說道:“還是說正事吧,你方才說的不無道理,那日我勸
你既已張揚,何妨更加張狂,也是出於這種考慮。不過我兩人來又仔細地想過,僅憑這些,我們就得完全寄望於趙光義會按照我們的想法去想。或許他真會這樣看你,或許不會,不管怎麼樣,主動都操之人手,一國之前程,何等重大,我們不能寄望於趙光義的誤判,必須主動營造有利於我們的環境。”
楊浩精神一振,問道:“娘子有何高見?”
摺子渝道:“蕭關原在尚波千手中,如今易手,到了你的手中,這對河西隴右兩邊的實力影響不大,唯一的區別只是攻於守的主動權易手,尚波千雖不甘心,可蕭關易守難攻,不管對哪一邊來說都是如此,有柯鎮惡在此,當保無虞。
最叫人擔心的,是尚波千是否會向宋廷借力,雖說你說出了玉璽來歷,趙光義心中對他不無芥蒂,可是你與他之間,趙光義險然對你猜忌更重,如果尚波千向宋廷妥協,引來宋廷施壓,你現在名義上仍是宋臣,宋若出面調解,總是一樁麻煩。”
楊浩道:“不錯,現在有兩個難處,一是憑我河西之力,不能與宋久戰,而遼國只能適當借用,以作牽制,絕不可倚重之,否則便是前門拒狼,後門進虎。二是僅憑河西一地,如與宋久戰,則戰事連綿,久而不止,一個不好,便是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