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猛藥了。
薛良在日本住了半個月,放心不下汴梁那邊的兄弟,便返回了中原,等他回去之後,東京汴梁已物是人非,漕運四幫成了過街老鼠,民不與官鬥,除非他想挑旗造反,面對國家機器的打擊,根本沒有反抗之力,無奈之下,薛良乾脆帶著他找到的一眾兄弟再次東渡。
這一次,薛良就帶來近萬人口,這麼多人要吃要喝,要穿要用,張興龍家底再殷實也不能坐吃山空,本來他聽了摺子渝的話還有猶豫不決,這時馬上從善如流。近萬人口除去老幼,其中拳腳了得的江湖好漢不下四千人,要架空藤原領主都無須動手,只是一個眼色過去,藤原就乖乖地讓賢了,不過他眼下還掛著一個名頭兒,這也是為了方便成事,等到實力足夠龐大的時候,這個名義上的領主便不重要的。
擴張之路就此展開。
扶桑的金礦幾乎整個本州、四國島大多數地方都有儲備,論規模集中儲量大的話主要集中在本州島東北部也就是所謂的奧州一帶,銀礦更是盛產,尤其以石見國儲量最高,幾乎不用探明,在礦區選個山頭一鋤頭下去就有可能挖到銀礦石,稍加治煉就是不錯的銀鍵,有點露天銀礦的意思。
摺子渝依據瞭解的情況,開始對各路領主遠交近攻,向不受領主們重視的皇室贈送禮物以示恭敬,與此同時有計創有目標地開始擴張。
這些領主們坐擁寶山而不用,一是缺少相應的生產技術,二就是人力有限,挖礦需要大量的人手,更需要礦區附近的穩定,而領主們不但缺少人力,彼此間還時常征戰,這樣自然無法安心生產。
摺子渝自任軍師,鼓動張興龍頂著藤原領主之名四處征伐,歸順的領主也就罷了,不恭順的領主及其武士,一旦落敗就貶為奴隸,讓他們去挖礦,至於提煉技術,汴河幫的人來自三山五嶽各行各業,找幾個治煉高手倒是不難,於是乎,“藤原”領主一下子成了日本列島大大小小的領主中的名人,其吞噬擴張的速度和兇悍,被人稱為鱷魚藤原。
眼下與汴河幫的好漢交手的是上朽領主,上杉領主是個比較有實力的高階武士,手下擁有一百武士多名武士,此外戰時還可以動員兩千多名農民,但是這樣的實力顯然和汴河幫仍然不在一個層次上,這次大決戰很快就以上杉領主的全面潰敗結束了。
這時的日本領主還很難統御一支合格的軍隊,或者使用什麼戰術戰法,而汴河幫的人也不是正規的軍隊,雙方的會戰以前都是打群架的模式,在那樣的情形下這些領主也很難討好,如今在摺子渝的調囗教下,這些江湖好漢已經懂得了聞鼓而進,鳴金則退,觀旗佈陣,漸漸有了點軍隊的樣子,那些領主自然更加不是對手。
張興龍看著自己的兒郎大展神威,欣然自得,摺子渝的一雙美眸卻一直緊張地關注著一個矮小的戰士。那個比起人高馬大的汴河幫漢子顯得非常嬌小的戰士穿著一身輕巧的皮甲,就連臉上也戴著遮擋嚴密的頭盔,這是摺子渝仿照楊浩麾下的那支歐式重甲騎兵的裝備改制而成的,可以最大限度地保護戰士的安全。
但是像這個戰士這樣打扮的人,在戰場上只前一個,而且注意觀察的話,會發現在他周圍,有幾個身手特別高明的漢子,不管是衝鋒還是撤退,亦或是衝擊敵人側翼,他們始終以這個身材嬌小的武士為保護核心,完全是圍繞著他在行動。
追了一陣,眼見那些小矮子們逃得飛快,這個穿著全身皮甲的武士停止追趕了,轉身往回走來,到了摺子渝面前,她一掀頭盔面罩,露出了一張汗津津的俏臉,柳眉杏眼,櫻桃小口,俏美如花,竟然就是永慶公主。
摺子渝明顯鬆了口氣,微笑道:“公主其實不必親身上陣的,如果公主真要學,也該學調兵遣將、排兵佈陣,學天子劍、諸候劍,而非匹夫之劍。”
永慶公主做了個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