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不是一回事嗎?
在商陸眼裡,只有他那些珍藏在酒窖裡面的酒,才是好酒。
喬蕎給她倒上的那一瓶,就是屬於廉價的酒精勾兌的劣質酒。
喝了說不定會中毒。
打死他,他都不會喝。
喬蕎硬把酒杯塞到他手裡,“慶祝一下。”
“這麼高興的氣氛。”商仲伯瞪了他一眼,“別給大家潑冷水啊,拿起來乾杯。”
商陸腦子裡是想著不喝這種低檔又劣質的酒的。
但他手下卻不知不覺得的端穩了酒杯,並和喬蕎商仲伯二人碰了碰杯。
喬蕎的酒力還是可以的。
但她喝酒上臉,而且不容易消退。
飯後消化了一圈,她的臉依舊紅彤彤的。
洗過澡後,商陸問她,“你背後的傷還用不用擦藥?”
喬蕎把藥箱端出來,坐到他面前,“就是還要麻煩你一下,再幫我擦一擦。”
商陸定著心神幫她擦完了藥。
這幾天每次幫她擦藥,他都沒敢直視她的身體,哪怕是目光與她對視,也是紳士剋制的。
怕控制不住,擦完藥,他趕緊去拿了電腦,說是要忙。
因為喬蕎的身體太美了,尤其是背後的蝴蝶骨。
是個男人,都會對她有那種想法的。
商陸得自己想辦法剋制。
這一次,喬蕎卻拉住了他的手,“商陸……”
白皙如玉的五根手指,扼住了他骨骼健碩的手腕,像是扼住了他的清醒意識,回頭著她香甜紅暈的臉頰時,他忽然有些恍惚不安和心神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