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唬了眾人一跳。惠嬤嬤笑道:“今日公主駙馬大喜,便是這燭花也來道賀了。”說罷,袁嬤嬤笑道:“天色不早,公主駙馬還是早點安歇吧,老俾送公主駙馬入洞房。”說著,朝一旁的雨嬤嬤遞了個眼色。
雨嬤嬤會意,和沈嬤嬤兩人一人捧起一個燃著喜燭的燭臺,往左邊套間而去。
司空玲被月煙扶著進了臥室,閻墨也隨後跟著進來了,只見一副紅梅傲雪的大屏風迎面而立,繞過屏風,才見紅帳低垂的鴛鴦錦榻,雨嬤嬤和沈嬤嬤兩人將燭臺放在桌上,掛起繡帳,鋪床疊被。
整理好後,幾人齊齊一字排開跪下,道:“恭喜公主駙馬!賀喜公主駙馬!請公主駙馬早些安置!”
司空玲被她們這話簡直是羞紅臉,閻墨見此只能輕咳兩聲,笑說:“你們都下去歇息吧,公主今晚有本駙馬陪著,你們就不必守夜了。”
幾人聽了都含笑看了司空玲一眼,神情間頗有些曖昧,隨後躬身行禮退下,一面退,一面把那層層的帳幔都放下,臨了還把門給帶上了,才到正屋另一側比鄰衣帽間的小房間睡了。
司空玲此時已被扶在了床沿坐下,如粉荷垂露,新芙帶羞。這新房之中極寬敞,此時除了他們二人外已無人了,只覺越發靜得出奇,不過偶然間燭花爆開的聲音並自己的呼吸心跳聲罷了。
“公主……”閻墨上去一步輕聲的喚道。
卻不想,司空玲腦海裡一直都不純潔,剛剛一直都在想一些不純潔的事情,一見閻墨這動作,一下子就被嚇住了,雙手環胸一臉驚恐狀“你要幹什麼!?”(為什麼特別像即將別人那啥的少女的姿態了,囧)
閻墨被司空玲的這個動作給逗樂了,看著司空玲一臉的警惕樣子,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故意色眯眯的說道:“今天是我們的大婚之夜,你說我要做什麼?”說完身子還逼近司空玲。
對呀!?
大婚之夜,不幹那啥還能幹什麼!?
她的腦袋肯定剛剛被驢給踢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還用得著問嗎?
“可是……可是……”司空玲故作害羞的樣子,低著頭,心裡面卻在找說辭,她才十三歲呀!初潮都沒有來,就要被人給xxoo了,這也未免速度太快了吧!
“可是什麼?”閻墨又豈會不知道司空玲心中的糾結,雖然司空玲現在年紀還小,但是她成熟得已經不像是一個小孩子了,這些東西婚前的頭一天應該有人教導過的,她肯定是在煩這個,閻墨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司空玲嚥了咽口水,在心裡想好了詞,鼓足了勇氣,說道:“我怕疼,那個能不能以後在說呀!”那個什麼的,閻墨這麼聰明應該能懂的吧!司空玲有些不確定。
“哪個?!”閻墨表面上一愣,裝作一副自己不知道那個是什麼的樣子,疑惑的問道。
司空玲急了,但是又不敢擺明瞭說出來,只能在那裡萬分的著急“就是那個啦!”
“啊!”閻墨繼續裝傻“那個是哪個?!”
司空玲急得嘟起了嘴巴“就是……就是……”
看著司空玲一臉嬌羞著急的樣子,閻墨哈哈大笑起來,摸了摸司空玲的頭“我逗你玩了,成親之前內務府的人就已經吩咐過了,等著你初潮來了我們在圓房。”他就是在飢渴也不會禽獸似的去xxoo一個連初潮都沒有來的孩子了,就是妓院裡面,接客的姑娘也得初潮來了才能接客。
更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理由,守身如玉什麼的,可是一舉兩得。
“呼……”司空玲鬆了一口,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呀!虧的她還一直擔心著事。這也怪肖皇后,明明新婚之夜不xxoo她還特意在前面一天晚上給司空玲普及了很多關於xxoo的知識,這不是誤導司空玲是什麼?
害的她一直在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