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易水吩咐手下取來一件名貴的狐毛大氅,輕聲道:“來,披著。”
觀觀柔順的披上後,又被他攬人溫暖的懷中,兩人沿著灘江散步遊覽風光。
“咦?那是什麼?”觀觀眼尖,瞥見前方一道嫩黃色的嬌小身影。“易水大哥,在這樣的冷天,那個姑娘在那兒做什麼?難不成她想輕生?”
易水凝視著,隨即冷靜地道:“她只是在發呆,應該沒有跳河的打算。”
“那可難說。”觀觀窮緊張的急急衝了過去,嚇得易水捏了把冷汗,連忙跟上。
可人對著河水發了一會兒愣,正想起身,卻聽見一個清脆的嬌聲叫道:“姑娘,等等,你千萬別想不開。”
她奇怪的往聲音來處看去,只見一對出色的男女相偕走來,嬌喊是由那俏麗柔美的女子發出的。
“我沒有想不開呀!”可人訝異地輕聲道。
易水拋給觀觀一個“你看吧!”的眼神,觀觀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我以為嘛!”
面對她的關心,可人回以感激的笑,“沒關係,這已是我第二次被誤會要投水自盡了。”
“噢!”觀觀好奇的盯著她,“你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在河邊?尤其天這麼冷。”
她注意到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衣裳,有點不勝寒意。
可人笑笑,“謝謝姑娘關心,我在想一些事情想到入神了,所以才沒察覺到天已經這樣冷了。”
“你是不是有困難?我可以幫你的。”不知怎的,她對這個嫻靜靦腆的女子極有好感。
易水豈會不知他的娘子又開始發揮她的好管閒事本性了,因而摟著她輕笑道:“無論如何,還是先回馬車再慢慢說,免得天冷著涼了。”
“是呀,是呀!”觀觀熱情的牽著可人的手,“來,我請你吃杏花糖和玫瑰糕,很好吃喲!”
可人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她拉著跑了,然後她發現自己被拉坐在馬車裹,手中還多了—堆香味四溢的糕餅。
“姑娘……”她吶吶地開口。
“我叫楊觀觀,你呢?”觀觀邊問邊再取出玫瑰糕來遞給可人。
“我叫蔡可人。”
“真好聽的名字,就像你的人一樣。”
可人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讚美,粉臉迅速的紅了起來,“謝謝你,第一次有人誇我。”
“哇!怎麼你們這兒的人都那麼小氣,連讚美的話都捨不得說?”觀觀杏眼圓睜,不可思議的道。
可人落寞地搖搖頭,“那倒不是,只不過是我自己太沒用,根本就沒有值得讓人誇耀讚美的地方。”
“不會啦!”觀觀對秀氣婉約的她有了極好的印象,聽了這話,搔搔頭不解的問:“你覺得自己很不出色嗎?”
可人凝望向遠方的隱隱青山,感慨地說:“我真的很無能,別說女孩子家最基本的女紅烹飪全都不會,就連掃地洗碗都笨手笨腳的,不知道摔碎了多少碗盤。”
向來沒人聽她傾訴,可人對這遲來的關懷充滿無限感慨。
“那你和我有得比嘛!”觀觀笑咪咪的說:“我甚至比你更糟,很愛惹麻煩。不信的話你問易水大哥,身為他的妻子,我不曉得已經替他惹了多少麻煩。”
“你總算有自知之明。”易水在一旁抿嘴笑。
“看。”觀觀拉著她的手,“你千萬別因此難過。”
“我比不上你,”可人真誠地握住她的手,“你樂觀活潑又靈巧,豈是我一介平凡無趣的女子可比的呢?”
“你很溫柔呀!”觀觀瞅了易水一眼,徵求認同,“是吧!”
可人對觀觀的關切好生感動,頓時也振作起精神,“你說得對,我不該自怨自艾。這樣吧!我請你們到舍下一聚如何?難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