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行徑裡了。
在二十一世紀,誇讚人長的漂亮,一般人都會心裡歡喜,但在古代這樣隨便夸人,誇的還是有夫之婦,不是調戲那是什麼?而這個人還是自已的岳母,那……
天啊!想到這裡,阿真突然羞愧到無地自容,從來沒有人喝叱他,也沒有人指責他的不對,所以他便一副理所當然樣。想他身為宰相,縱然就是做的不對,人家也會看在他身份隱忍下來,不想與他計較,想必蘇家人也一樣吧?
丘淑賢冷漠審判,見他臉頰通紅,低垂頭腦袋羞愧的無地自容模樣,心道:難道此賢婿真的沒對自已存壞心眼?難道確實不知此種人倫關係?若真如此,親家母可真失職了。
既然他都知錯了,嶽淑賢是直性子,火來的快消的也快,不忍心責怪,緩下冷漠道:“賢婿知錯便可,以後切不可再如此看孃親,絕不能再與孃親胡言亂語了。”
“對……對不起,還有,謝謝岳母大人。”他是殷府的女婿,岳母大人第一次教他事理,他對她感激不盡,心裡卻又羞澀難當,他還小時父母就不在了,都是跟著奶奶長大的,奶奶雖然會教自已對與錯,可這微妙人際關係奶奶定然不會教的。何況現在是在古代,對岳母如此真是天地不容,讓人噁心到作嘔。
“也……也沒……沒什麼大事。”見賢婿如此的羞臊,丘淑賢暗自責怪自已,看來是她太心直口怪了,她這個女婿風評上佳,定然是不會對自已有不軌之心。
阿真越想越愧,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已當場埋了算了,婉真岳母是蘇淨揚的親孃,他與自已親孃嘻嘻哈哈耍耍鬧鬧自然不會惹來嫌言嫌語,但是自已只是個半子,毫無任何血液關係,也這樣子定然讓所有人感到很厭惡。回想婉真岳母每次的笑罵自已胡說八道、胡言亂語、童言童語、瘋言瘋語,然後豈能這般與孃親耍鬧、不能與孃親這般勾勾搭搭。前面的話她雖然也有笑罵淨揚過,但是後面的話卻從沒對淨揚說過,只對自已一人說。
原來婉真岳母不是和自已嘻鬧,而是真正的戒告,他太一廂情願了。想到這裡,阿真又是一陣羞恥,羞恥裡還帶著些許悲傷。
“淑賢岳母,小賢突然想到有東西掉到門口,我……我去撿。”是呀,岳母則如何的好,卻也不是親生媽媽,他怎麼沒早想通這一點,瞧自已都幹出什麼丟人的事了,一頭跳河裡埋了算了。岳母雖也喚孃親,可此孃親非彼孃親,大家都拿什麼眼光看自已了,他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
“賢婿……”丘淑賢見他調頭撒腿便跑,才微愣了一下,前面那條碩長身影已跑不見了。
丟人,丟死人了!從小到大阿真都不曾有死的念頭,爸媽死了他堅強渡了過來,交不出學費咬牙去跑外賣,被同學嘲笑奚落也裝作不知道,就是得了癌症他都不曾想過輕生。可在這一刻裡,他卻可怕的想死,好像只有一了百了,才不會這般的丟人。
第280章《投河自盡》
通紅老臉佈滿丟人眼淚,阿真理也不理四下叫喚,咬牙奪門而逃。埋頭飛奔到西湖畔,寒夜裡一片荒蕪,他喘籲兮兮站於岸邊觀看無滔無波的西湖,想自已打小就在海底鑽入鑽出,無滔的西湖能淹死自已嗎?
“媽媽,嗚……”不知為什麼今夜特別的想媽媽,媽媽死時他才幾歲?八歲還是九歲?為什麼會記不起媽媽的慈詳的臉?
“嗚……”夜深人靜,阿真跪到西湖畔邊,抱著自已的大腦袋埋於萋萋青草裡,耳內好像聽到媽媽死後小夥伴們的吵笑。
“看,他是沒媽媽管教的野孩子,咱們不要和他玩。”那是他爸媽死後,奶奶接他回老家,第一次轉學。
“林阿真,明天開家長會,叫你爸爸或媽媽來。”老師說出這番話,所有的同學都笑了,這是個沒有爸媽的野孩子。
“你走開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