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在一起想,也想不出這五千以上的羔羊是如何跟鳥人一樣飛過防線。
“阿球球,你說羔羊是如何偷過防線?又如何隱蔽的?”
撫摸著下巴,阿球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晃了晃亂七八糟的腦門,對跪地的信兵再問:“艾爾摩搜了一天一夜卻連根毛也找不到?”
“是,艾將軍派出四路兵馬,前後左右都搜了個遍,無發現其蹤跡,連五千五百名俘虜也一併消失了。”
“哦!”阿球球大覺不可思議,急急詢問:“哪四路,把艾爾摩追趕的路線說來聽聽。”
“是。”信兵挺起身子,看著滿臉和氣的郡王,毫不思索稟道:“艾將軍派一路向西邊雲內州追趕;一路朝前方的真定追趕;另一路往囚俘的烏蘭巴托;自已親率一路向折津朝北探查。”
“追趕路線對了。”聽聞這些追趕路線,阿球球點頭後又狐疑了。“沒有追到?”
“沒有。”信兵搖頭稟道:“別說看見敵影,就連沿路也未見任何兵馬行過痕跡。”
“竟有此事?”阿球球大覺不可思議,抱胸坐回自已的王椅思索著。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能悄然無息的潛過嚴密的防線?俘營原就有五千五百俘虜,如照這樣算來,現在潛在腹地的羔羊足有一萬多,如此數量怎麼可能不露半點蛛絲馬跡,遁形的無影無蹤?
“著實讓人費解之極。”站于帥桌前,巴都抓了抓**的半邊腦袋,想不出所以然的朝前疑問:“這批羔羊會不會有神明幫助?”
“巴都,信不信本王把你埋進地裡。”耶律緒烈狠瞪麾下第一員大將,咬牙嘲罵:“聽說你家婆娘很是信鬼神,要不?你讓她來佔一卦?”
嚥了咽口水,巴都**的腦門滑下一顆超大的汗,看著臉黑眉黑的大王,攤手道:“艾爾摩此四路追兵正確無誤,可卻連根毛也找不到,如不是有些鬼神之事,如何說得過去?”
“巴都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剁了。”思考了好一會兒,阿球球老臉是很不爽,放下疊起的雙腿罵道:“從小到大你殺的人沒一萬也有八千,如真有鬼,你和你家婆娘早被鬼啃了。”
阿球球話一落,帳內三十幾雙眼睛全帶著祈盼朝他射去。耶律緒烈緊急詢問:“阿球球,如何,知曉這批羔羊去處了嗎?”
“你當我是草原女神啊。”站起身,敲了敲桌板,朝巴都詢問:“巴都,如你是此將,救下俘虜了,會怎麼走?”
“當然是返回了。”巴都不作其它考濾,答案脫口就出。
“嘖。”鄙視掃量這個會被剁成肉醬的蠢豬一眼,阿球球扭頭朝暴躁大王問道:“緒烈,你呢?”
“呃?”耶律緒烈牛眉緊皺,笨頭笨腦吼道:“當然直奔上京了。”
此話一落地,帳下三十多名大將腦門集體滑下驚險的冷汗,目光呆滯的看著這頭有勇無謀的大蠢豬,才萬餘人就想去挑上京,說他是蠢豬還真誇了他。
阿球球也是瞪大雙眼,張口結舌呆看眼前這頭大言不慚的蠢豬,咬舌弱問:“緒烈,你想用一萬多人,去把上京挑了?”早知他蠢,可蠢成這般,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耶律緒烈見眾將如看怪物一般看著他,哼出一鼻子氣道:“左右都是個死,幹嘛不敢挑上京。”
“呃?”左右也是個死?左右都要死?怎麼都得死?
阿球球頭腦內閃過一絲光線,玩味思索著這個死字。
“遭了。”猛地倒抽了一口氣,急步奔下帥臺,提起信兵急問:“說,除折津外,哪裡還有俘營?”
突然被這根比魂鬥羅還要粗的手臂提起,信兵嚇的差點嘔出膽,顫抖回道:“阻……阻訃。”
“什麼?”一時間之阿球球頭皮發麻,扔掉手中的信兵,瞠目結舌的喃道:“厲害,什麼時候羊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