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耐心地給小獸設了一個聚靈的陣法,還補了不少木靈氣進去。木生火,若玉泉獸能重燃火焰,必會順遂許多。
轉身見孟晏行一直看著自己,秦悅會意地微笑:“我知道這樣八成於事無補……只是這畢竟是與我有過契約的靈獸,我總不能任它自生自滅吧。”
孟晏行依舊看著她,確切地說,是在看她身後的照心燈。
秦悅有些不解,偷偷和器靈交流了一番:“你認識這個人嗎?”
“不認識不認識。”器靈挑剔的聲音傳來,“這個男修滿臉寫著冷漠,一身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誰會與他結識?”
秦悅只好問孟晏行:“你看這燈籠作甚?”
孟晏行目露猶豫,許久才道:“這是不是照心燈?”(未完待續。)
碎玉鐲小獸燃銀焰 釋惑疑晏行識靈燈2
秦悅把燈籠抓過來質問:“你還說你不認識人家,人家都能叫出你的名字。”
器靈委委屈屈地回答:“我當真沒見過此人。”
秦悅轉頭看向孟晏行:“這燈籠可有什麼不妥?”
孟晏行的眸光在她和照心燈之間來回掃了幾遍,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秦悅心想:“這人雖說寡語,但總不會誆騙我。他說沒有便是沒有。再說,當初器靈曾說它的主人是同實道君,而他道號子承,總不至於是他的東西。”
為求保險,她還是問了一句:“你的尊號是什麼?”
誰知孟晏行竟默而不答。秦悅微怔,心道:“不會剛好是‘同實’吧?”再轉念一想,覺得不太可能,這照心燈一直唸叨著它的主人,總不會見面了都認不出來。。
後來秦悅有意避開了孟晏行,偷偷去尋鴻一:“長老可知子承的尊號謂何?”
鴻一訝異:“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
“日前我問他的尊號是什麼,他竟一聲不吭。我覺著有些奇怪。”
“他的尊號是珵美。”鴻一笑道,“這是他師尊擬定的尊號,但他一直覺得太過女氣,不肯與人提起。”
秦悅不禁莞爾:“子承面如冠玉,不負珵美二字。”
“覽察草木其猶未得兮,豈珵美之能當。”鴻一撫了撫須,“他的師尊原是好意,才給他挑了這兩個字。”
再看了幾眼秦悅:“你也結嬰了。可曾想過起什麼尊號?”
“我結嬰時日尚短,哪來得及想這些?”秦悅答道,“況且,也要等有朝一日回了北川,再交由師尊定奪,我哪能擅自決定?”
鴻一大笑:“晏行前車之鑑在此,你可要與你師尊商量好,別在被人問及尊號之時羞於啟齒。”
秦悅自然不會跟著鴻一一起笑話孟晏行,聞言只道:“我記下了,多謝長老提醒。”
其實近來秦悅十分忙碌。一要看著玉泉獸有無異狀。二要收拾散落一地的靈石法寶,三要尋一個耐用的儲物空間,代替玉鐲之用。
靈獸袋上仍然閃著深紫色的雷電之光,偶爾還會炸出幾道小雷。秦悅洞府裡住了不少人。她擔心那些小雷會突然冒出來。猝不及防地把人劈傷。所以特意在聚靈陣外補了一層屏障。以免誤傷無辜。
時不時去看兩眼玉泉獸,大部分時間還是被用來收拾地上散亂的雜物。這也不是一件易事。旁的不說,單是裝丹藥的瓶子就碎了大半。許多丹藥也不知所蹤。秦悅只好把能找到的丹藥全都收起來,挨個兒辨別品階,一一歸類放好。
此外,她還發現了許多遺忘已久的靈寶。諸如一株碧綠的藤蔓,一把看不出作用的菜刀。這兩件是當初從魑魅島裡得來的,一直被安放在玉鐲的角落裡,如今總算重見天日。
還有一個斷臂的石人。它其實是一個機關,曾是西門家祭堂的看門“人”,後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