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的搖滾樂聲瘋狂湧來,震得她耳朵嗡嗡作響。
陰暗的舞池裡,許多年青人正在應和著瘋狂的曲樂聲,狂野扭動著身體。
這裡,似乎是發洩的好地方……
顧不得震耳欲聾的瘋狂曲樂聲及煙、酒、香水、汗臭味等混合的難聞怪味兒,寒柔雪直接來到吧檯,“來瓶酒!”
站在吧檯裡的美豔少婦看了她一眼,把一瓶檸檬果汁推到她面前。
寒柔雪舉瓶仰頭,狠狠的往嘴裡灌,隨即又卟的一聲,全噴了出來,她瞪著服務小姐,“我要白酒!”
美豔少婦嘆了一口氣,轉身從酒櫃上取出一瓶低度白蘭地,順手滑過一隻空杯子,低聲道:“別喝醉了,女人喝醉,很容易吃虧的。”
此時的寒柔雪哪裡聽得進去,倒了滿滿的一杯水酒,仰頭喝了下去。
在大宋國時,人們多是以酒代茶解渴,所以,既便是女人,都能喝上幾杯。
她經常跟著小東邪郭二小姐胡混,經常偷著喝酒更是少不了,所以,酒量不錯,區區一瓶白酒,她還醉不了。
看著她一口氣喝乾滿滿的一杯白酒,美豔少婦嘆了口氣:恐怕又是一個失戀的女孩子,這麼漂亮的女孩子都能狠心甩掉?那個男人真不是東西!
“嗨,小妹妹,一個人喝酒多寂寞啊。”一個穿著花格襯衣的年青人趴在吧檯邊上,擠近了寒柔雪的身邊。
調戲
寒柔雪漠然的掃了他一眼,仰頭把第二杯白酒喝進肚子裡。
酒很苦,很澀,她卻沒有什麼感覺,因為心痛令她都個人都麻木了。
她伸手要倒第三杯酒的時候,那年青人手忙,搶先抓住酒瓶,笑嘻嘻道:“我來。”
他把玻璃酒杯倒滿,嘿嘿笑道:“姑娘的酒量,真是不錯,嘿嘿。”
這傢伙,很討人嫌!
寒柔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仰頭喝下了第三杯酒。
那傢伙殷勤的替她倒滿第四杯,嘿嘿笑道:“姑娘,你是不是被人欺負了?告訴我,我替你擺平!”
他把胸脯拍得嘭嘭作響,傲然道:“這一帶,誰不給我趙彪面子?”
整一個鱉三小混混,寒柔雪不屑的撇了撇嘴,正欲喝下第四杯酒。
“趙彪,錢呢?”兩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大漢突然出現,一左一右,把正在吹牛皮的趙彪夾在中間。
剛才還趾高氣揚的趙彪象洩了氣的皮球,整個萎縮,面色一片慘白,全身直打哆嗦,顫聲道:“飛哥,我……您再寬限幾天,我一定還,一定還……”
飛哥長得倒是挺英俊,一身高檔的西裝,不過,目光太過陰沉,一看便知不是好人。
他拍著趙彪的臉頰,陰聲道:“這話,你說了多少遍了?”
“飛哥,您大人有大量,再寬限幾天吧,我一定還錢,一定還……”趙彪嚇得連眼淚鼻涕都標出來了。
見他這副熊樣,寒柔雪忍噤不住,哧的低笑一聲。
飛哥目光一寒,轉頭看去,眼睛不禁一亮,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嗨,美女,一個人喝悶酒吶?”
感覺到一隻手臂搭上自已的肩膀,寒柔雪眉頭大皺,冷聲低喝道:“拿開你的狗爪子!”
飛哥面色一變,搭在寒柔雪肩膀上的爪子收回,嘿嘿怪笑道:“哎,這麼兇?難怪被人甩了,我說得對吧?”
這話,差不多命中要害,寒柔雪心中一痛,幽幽嘆息一聲,拿起酒杯,仰頭全倒進了肚子裡。
飛哥瞄了一眼吧檯上的酒瓶,一瓶白蘭地已經喝去了一半,不由讚道:“好酒量!”
他對著吧檯的美豔少婦道:“給我來四瓶!”
用心險惡
美豔少婦嬌笑道:“飛哥,你這麼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