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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的人直接很認真的在地上找起了自己的眼珠子。
完全不驚訝的葉輕寒和不知道為什麼也不驚訝的晨曉繞過那一地的眼珠子走了進去。
真的確定那個受教育的是苓墨之後晨曉默默地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確定它沒有掉出來。
葉輕寒倒是很熟悉的和那人打招呼，“好久不見，灰嶼。”
正在教育苓墨的男人轉過頭來，明明是極其硬朗的五官卻有種莫名的模糊之感，但是很顯然他是早就習慣的了，甚至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和葉輕寒打招呼，“回來了啊。”
“是啊。”葉輕寒很淡定，看了看沙發上抱著膝蓋一副乖寶寶樣子的苓墨有些詫異狀的問，“這是怎麼了嗎？”
名叫灰嶼的男人沒有說話。
抱膝坐沙發的苓墨：“QAQ”
“好像是出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葉輕寒在灰嶼那堪稱冷淡的目光中只能無視苓墨那求救的目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
“找死也要有一個限度。”灰嶼緩緩的開口，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本源一旦損耗過半你就算是審判也只會有消失這一個結果。”
“我不是故意的QAQ”苓墨可憐兮兮的，“我只是想要保證一下接下來的安全而已。”
灰嶼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眼神平靜得彷彿是在看什麼死人一樣。
苓墨把頭低了回去。
剛撿回眼睛的人又掉了眼睛……
“所以那個時候本源消耗很大嗎？”晨曉在此時開口問道，好像只是在問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一樣。
灰嶼沒有轉過頭，只是淡淡的說，“消耗近一半，那是初代空間審判的東西，建立地點又是在煉獄，現在搖律不在，那裡沒辦法進行空間的限制，所以……你那麼幹根本就是在找死。”
“可是不那麼做的話搖律回來之後絕對會想殺了我的，況且當時只能那麼做了啊。”苓墨弱弱的回答，“現在他們都還沒有徹底恢復過來。”
“煉獄的混亂氣息是最嚴重的，就算是搖律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進行淨化，他們是人類在裡面呆了那麼多天沒點後遺症可能嗎？”灰嶼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一種無奈的感覺，“小姐建立這個可不是讓你自己在這裡玩命的。”
“誒，還真的是隊長的命令啊。”苓墨一下子來了精神，“灰嶼，你知道隊長在什麼地方嗎？”
“不清楚，這是小姐很多年以前的命令。”灰嶼的反應依舊很淡定，“不過那兩位的人都出現了小姐的身體現在在什麼地方已經不是問題了吧。”
“啊，的確，不過不是說那兩位已經消失了嗎？為什麼現在會出現？”苓墨一腦門子的問號，簡直是已經到了要把她淹沒的地步了，“不過隊副說得絕對沒錯，兩個女控。”
“這個不是你該擔心的。”灰嶼依舊很認真的看著這一隻，然後直戳要害，“你再這麼的找死小姐接下來的決定是絕對沒辦法完成了。”
“誒，隊長的決定？”苓墨果然是打起了精神，連眼神都亮了。
“小姐的計劃一直一直都只有她自己知道，但是這裡的安排絕對是小姐做的。”灰嶼很認真的看著她，“但是很久以前小姐就就交代我有一件事情必須在必要的時候讓你知道。”
撿眼珠子的人都停了下來，好像有什麼啊。
“你眼睛的能力絕對不能再頻繁使用，到最後那或許會是扭轉一切的機會。”灰嶼的指尖按在苓墨的眉心，“這個選擇你應該是知道小姐是怎麼做出的。”
苓墨迅速檢視完自己記憶中的東西，然後眼睛不免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