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顧長這單刀直入的態度搞得心裡輕鬆了不少。秦澤立正,對兩人行了個軍禮這才走了出去。聽著軍靴踏地的聲音,顧長溪下意識的回望過去,肩章上金光閃閃的三顆星赫然映入眼簾。秦逸沉默離開的背影仿若無聲的守護誓言,顧長溪收回目光睨了齊修一眼。
齊修心裡一緊,他覺得待會兒要是自己冒犯了顧長溪可能會有被手術刀爆菊的危險。他緊繃著下巴,朝顧長溪友好的伸出手:“跟我來吧,只需要採集你的頭髮和血液,然後再做個簡單的測試就可以了。”伴隨著他的話起,透明的玻璃幕簾光華一閃,再從外面望進來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一個小時候,齊修把顧長溪送了出來。
秦逸回過頭來對顧長溪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又對臉色疲憊的齊修點了點頭:“多謝。”
齊修笑了一下,轉身走了進去。
秦逸邁步走了過來,聲音是難得一見的柔和:“怎麼樣?能走得動吧?”
顧長溪絲毫不為所動,習慣性的眯起雙眼:“嗯。”
秦逸眉毛挑起,帶著無辜的樣子:“走吧,再晚了小公舉要鬧脾氣了。”
顧長溪垂下眼簾,一言不發地跟著他走了出來。
秦逸剛帶著顧長溪回到家,秦澤就從門內蹦了出來,一拳揍在秦逸的俊臉上。秦逸沒反抗,頂著一臉青痕嘆了口氣。
秦澤打了一拳不過癮,又來了一拳,秦逸這一拳卻躲了過去,皺著眉頭:“胡鬧!”
秦澤撇嘴,一臉幽怨地看著顧長溪:“長溪,病沒治好。”
顧長溪眉毛挑起,秦澤直接來開浴袍露出白皙精壯的胸膛:“看,一點紅。”他心臟的位置和陳黛一樣起了一個鮮紅的印記,秦逸臉色凝重,十年前他們家死去的族人身上也出現了這種印記。
顧長溪看著他,秦澤立馬說:“洗澡的時候都沒有,洗完澡就出現了。”他又伸手按了一下:“不疼,也沒任何感覺。”
顧長溪點頭,秦澤立馬湊了過來,伸手去牽顧長溪的手:“再給我把個脈。”還沒挨近,照樣被顧長溪甩了出去。
見自家兄弟吃虧,秦逸不由鐵著臉。顧長溪颳了他一眼,秦逸立馬攤手笑了起來。自家兄弟吃暴似乎吃的很歡喜爽快,看來他果然不懂年輕人的世界。
秦澤麻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回沒敢奔放的撲過去。而是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朝顧長溪伸出手臂,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裡攢著熠熠生輝的笑意。
顧長溪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當她的手搭在秦澤手腕上的時候,秦澤立馬笑的像只偷了腥的貓兒。
秦逸靠在門欄上,眼神悠長地望著眼前的畫面。
年輕的女孩顏色生的極好,帶著一股漫不經心的姿態,眉眼間含著的是一股涼淡的清冷之意。他微微眯起眼,忽然有些擔憂自家小公舉在未來恐怕會被這冷血的妹子虐成狗。
顧長溪收回手,目光落在秦澤的胸前。
秦澤臉色緋紅,卻往前挺了挺胸膛好讓顧長溪能更清楚的看見他胸前的那一點硃紅。秦逸扶額,咋覺得小公舉這動作太汙呢?
顧長溪面無表情伸手在他胸前一點,秦澤立馬跳了起來:“痛痛痛!”吼完立馬反應過來她能這麼暴力那就證明自己沒事兒,他心花怒放的地湊到顧長溪面前,笑眯眯的瞅著他:“長溪,真厲害。”
看著秦澤笑容,顧長溪扯了扯嘴角:“不,你會死。”
秦澤笑容一僵,絕色的臉龐立馬暗淡下來。
顧長溪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淡淡道:“會蠢死。”
秦澤眨眼,秦逸扶額,他家小公舉在平時不是挺英明神武的嘛,為毛一對上顧長溪就成了二貨?愛情真是一把殺豬刀,把小公舉殺成了逗逼。
秦澤揉了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