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凜地反問。
“在下有另一種手段應付。”
“是嗎?亮出手段給我看。”
“貴會這樣做,可知道後果嗎?”
“太爺我做任何事都不計較後果。”禹秋田不承認也不否認身份,任由對方誤猜他是鷹揚會的人,硬就硬到底,無所顧忌。
不計後果的人,是最可怕的邪魔外道,任何,一條地頭蛇,都懼怕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
“也許你真具有充足的撒野本錢。”’
“要不要試試太爺的斤兩?”
“你的指功,輕易的破解了楊副主事的絕學仙人指,所以在下算是見識過閣下的真才實學了,難怪你敢遠道咱們廬州撒野。好吧!你自己進去看好了。首先申明,那些病患的家屬,有些不好說話,病患本身也具有危險性,閣下硬要進去打擾他們,後果自行負責。”
“太爺就等你這幾句話。”禹秧田舉手一揮,大踏步往外走:“咱們這就進去。”
踏出門,中年人說了一聲請便,讓在一旁伸手虛引,表示一切悉從尊便。
手一伸之下,奇異的寒濤隨手而起,與外面的陽光形成暖流交相激盪,傳出奇異的氣流湧動聲,暗勁潛流形成一道柔軟而反震力奇大的氣牆。
禹秋田大袖一抖。袖風與暗湧的寒濤兇猛地接觸,爆發出更強烈的勁流,有如隱隱風雷。
“你的玄陰鬼手火候不差。”禹秋田盯著中年人冷笑:“你們一指一手把守門園,超拔的武林高手也難以任意出入,難怪敢於藏汙納垢。郎老太爺廬州的基業穩如泰山,兩位功不可沒。”
中年人臉色大變,急退了兩步,被反震的寒濤所逼,不得不退避以減少壓力的傷害。
“罷了!你最好別進去。”中年人氣沮地說。
“還有比價更高明十倍的人干預?”
“沒有。”
“就算有比你更高明十倍的人攔阻,太爺也要進去。”禹秋田傲然地說。
“那是白費勁。”
“是嗎?”
“因為你們要找的人,昨晚已經離開了。”
“閣下知道太爺要找的人?”禹秋田似乎不相信對方的話是真的,按理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來意。
“本園不過問旁人的恩怨是非,但無法避免寄住人的訴苦。你們要找的人,其實應該向貴會討公道,貴會反而來找他,也未免欺人太甚了。”
“是嗎?那是一面之詞。”
“公道自在人心,閣下。”中年人憤然說:“天長堡被毀的經過,早就傳遍江湖了。貴會這次來廬州煎迫,道上的朋友不會坐視的。昨晚他離去之前,曾發誓要和貴會周旋到底,他在中原還有不少朋友,還有龐大的財力作後盾。你們去追他吧!他可能已到了巢湖啦!在這裡,你們絕對得不到任何訊息,本國從不過問病患的去向。”
已明明白白表示祝堡主已經離夫,也明白表示安福園的人,不恥鷹揚會所為,間接提出警告。
禹秋田一楞,這次白來啦!
中年人已表示祝堡主走巢湖,再追問也是枉然,祝堡主不會笨得把去向透露出安福園的人,藏匿避禍哪能留下去向的線索讓仇家追查?
“好吧!算太爺輸了這步棋,晚來了一步。”禹秋田只好順水報舟打退黨:“打擾了,告辭。太爺們一定,你可以傳出訊息了。”
“在下用不著傳出訊息。”中年人冷冷地說:“貴會的人,今後最好放聰明些,走了就不要再回來,免得咱們在公私兩面對貴會制裁。如果貴會認為本園不堪一擊,下次你就可以看到咱們如何糾正你的錯誤了。好走,不送。”
回城還有五里路,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郎老太爺不是省油燈,是地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