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搶了福寶妹妹的氣運
郭姨娘冷冷盯著春梅,春梅額頭緊貼著地面,大氣也不敢喘。
良久,郭姨娘方開口,“好,我便給你一次機會,這幾日我正想著給老爺繡件外衫,只是繡什麼樣的花色一直拿不定主意,顧家二娘子在女紅方面能入夫人的眼,想來定是個厲害的,你明日請人到我這邊來。”
王人盯住的人,姨娘這邊也突然要做繡活。
一看就知道是姨娘與夫人打擂臺。
顧家又怎麼會舍了夫人而巴結姨娘了。
先前因親事之事,老爺落了姨娘面子,就已經讓顧家知道姨娘這邊根本不用太看重。
前後春梅一想,便知道這事顧家定會拒絕。
可想到舅老爺,再想想自己下半輩子。
春梅沉沉的睜上眼睛,“是,奴婢記下了。”
郭姨娘冷哼讓人退下。
她郭蘭可不是好欺負的。
一個小小農戶也想壓到她頭上,這事她若是不做出點什麼讓所有人看看,真當誰都能來欺負欺負她。
晚上躺在床上,顧韞有些不習慣。
在鄉下時,冬天取暖都是睡熱炕,但是在縣裡也是炕,但是到了廣陵之後,這裡冬天睡的也是床,有錢人家多會在屋裡放著炭盆取暖。
像顧家這樣連住處都要借的,吃飯都是問題,更不要說取暖了。
身上的被子也單薄,顧韞和紀媽媽這幾日一直是穿著衣服睡下,將毛皮的披風鋪在身下,這樣還能好過一些。
“娘子,那邊怕是不會善罷甘休。”黑暗裡,紀媽媽小聲問。
先前她不知娘子是何意,只能聽吩咐先行離開,又在出角門後躲在後面偷偷看著,待看到有男子逼著娘子時,她才明白娘子為何提醒她快去快回。
將人推下水的那一刻,紀媽媽事後才忍不住雙手顫抖起來。
“左右都躲不過,咱們也是先下手為強,媽媽不必擔心。”顧韞是真不擔心,城裡馬上就會有爆亂髮生。
他們一行人還要往金陵去,郭朗就是真想報復,也沒有時間。
“這人就是捧高踩低,二娘子整日裡去前院,也不見那人敢動歪心思,反到是姑娘才過去就起了算計,奴婢都要覺得引得娘子過去就是他早早算計好的了。”
“媽媽真當不是他算計的?”顧韞在看到那婆子不回來後,再發現假山後的衣袍角,便想通了,“這宅子也不過是三進的院子,前院不能住人,後院咱們住著,那婆子去了良久不回來,定是被人給糾纏住了,不然哪裡會遲遲不回來。”
紀媽媽嚇的不輕,“娘子,這這是真的?也太可怕了,那人怎麼就掐算的這麼準?”
“怕是從王夫人叫二妹第一天去起,他就已經開始盤算了,一直在等著機會罷了。”顧韞翻身面朝裡,“天色不早,睡吧。”
紀媽媽還想說說兒子的事,可是娘子說睡了,她只能將心裡的話又咽下去。
顧韞是真的累了。
原本就病了一場,她自己都覺得身體不如往日,回到家中後又吃不飽,白日裡她才跳出去買了些點心回來,畢竟過幾天還要逃亡,真不把身子養好,路上再病了,她就是不像前世那樣,身子落下病也活不久。
接下來幾日,也不知是不是郭朗的事情,王夫人並沒有叫顧蓁蓁再去。
顧老太太坐在炕上,不時嘆口氣,“大冬天的不在屋裡好好待著,跑去水邊亂轉什麼。”
她說的正是郭朗。
顧蓁蓁有一下沒一下的繡著荷包,這荷包平日裡一天就做出來,更不要說只剩下一半,顧蓁蓁慢慢繡,熬了三天沒等來王氏叫她,也失了耐心,將荷包放下。
“誰知道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