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藏著致命的毒針,在你沒有一口將她吞下時……她便能用最殘忍也是最有效的手段,將你從精神到肉體,全部摧毀。”
莫飛盯著安格爾看了良久,才道,“聽起來的確是部挺駭人的片子,有空要看看。”
安格爾笑了笑。
“對了。”莫飛突然問安格爾,“說到戀童癖,你對性向問題怎麼看?”
安格爾想了想,道,“我只能接受異性戀和同性戀,我厭惡戀童癖或帶有任何癖好傾向的戀情。”
“你不討厭同性戀?”莫飛問。
安格爾眨眨眼,搖搖頭,“性別是一個很純粹的話題,不是愛男人就是愛女人,是非常之公平的,自人類的發展歷史上,恐怕這已經是僅存的,並且為數不多的一種公平了。”
這時候,就聽到艾斯突然叫了兩聲,莫飛和安格爾轉臉看它,就見它站在大門口,轉臉看著安格爾和莫飛,叫了兩聲,並且晃尾巴。
“它要幹什麼?”安格爾不解地問。
“是要出去散步吧。”莫飛回答,“狗畢竟是喜歡運動的動物,更何況還是條哈士奇。”
“嗯……”安格爾還想找個理由賴在家裡不出去,莫飛看了看桌上的蛋糕,道,“我放到冰箱裡去吧,明天再吃。”
安格爾看了看蛋糕,道,“我明天想吃起司蛋糕。”
莫飛無力,道,“那這兩個呢?不吃完浪費了。”
安格爾想了想,道,“莫飛,把蛋糕打包。”
莫飛不解,問,“做什麼?”
“你剛剛說到電影,我就突然想到奶奶了。”安格爾站了起來,道,“我們去看她吧,她喜歡吃草莓蛋糕,我們打包把這半個帶個她,然後那小半個藍莓蛋糕,留著給艾斯做宵夜或者明早的點心。”說著,站起來,對門口有些興奮的艾斯說,“走吧艾斯,我們去見奶奶。”
……
莫非無奈,找紙盒打包蛋糕。
……
因為沒有車,所以安格爾和莫飛兩人晃晃悠悠地往街上走,想要徒步走到療養院是不太現實的,因此兩人準備走一陣,再攔一輛計程車,去療養院。
艾斯並沒有用狗鏈帶住,哈士奇果然是一種天性活潑的狗,它時而衝前,時而跑後,但是有一點比較奇妙的是,艾斯始終未離開安格爾和莫飛十步以上的距離,有時候甚至是緊緊地跟著兩人並排走的。
這個時候,天還沒有黑下來,街上很多飯後遛狗的行人,也有些牽著哈士奇的,都被癲狂的狗帶著往前衝,身後的主人生拉硬扯都沒法將狗控制好。
好些行人都看著艾斯,小聲交談,“他們家的哈士奇怎麼這麼聽話?”
“估計已經養了四五年了吧?”
莫飛有些驚訝地看艾斯,道,“艾斯真的很乖。在哈士奇裡也算是一種另類吧。”
安格爾看了看莫飛,道,“不是因為他乖,而是因為他像你。”
莫飛張了張嘴,看安格爾,“哪裡像?”
安格爾笑了笑,道,“流浪漢們雖然內心狂野放縱,但未必是因為是喜歡那種居無定所的日子才去流浪的,而是找不到一個好的歸宿。”
莫飛點了點頭,道,“似乎是有那麼點意思吧。”
“無家可歸的人,或者身無分文的人,他們也可以是很高貴的,可以自信而傲慢。”安格爾道,“要留住一顆傲慢的心,就要理解並且縱容他的傲慢。”
莫飛愣了良久,就見安格爾伸手拍了拍艾斯的腦袋,道,“艾斯可以離開,但是他不想離開……因為他離開了我們十步,就開始思念,我們讓它留戀。所以說,會去流浪的人,是因為他沒有思念,無處留戀。一旦他的心被某種思念和留戀所佔據,他將不願離去,離開,會讓他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