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認這個老大了,看到我被欺負,也不知道幫一下忙,哼,真是沒有一起啊。早知道喂,你在那兒嘟囔什麼呢?魯比自認為已經說得很小聲了,卻還是被晴陽逮了個正著。
啊,呵呵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在說夕陽好漂亮,好久都沒見過這麼沒的夕陽了,呵呵安安你說對不對。別用這麼噁心的名字稱呼我,這個死胖子魯比和安吉爾兩句話不和,於是有吵成了一團,不過,這對現在的晴陽而言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再者說,魯比想要吸引晴陽注意力的花招,晴陽已經一抬手,讓他矇混過關了。
你們兩個都安靜一下好不好,在一起就知道吵吵鬧鬧的,你們不煩我都嫌煩了,要再吵的話就回馬車裡吵。沒見晴陽在那裡想事情嗎?真是的真不知道你們是天生的冤家還是太有夫妻相了。見兩人吵了十幾分鍾都沒有停下來,塔普無奈的將兩人推開喊道。起先的時候,兩人並沒當塔普說的話是一回事兒,直到他小聲了說出最後那句之後,安吉爾和魯比在空中舞動得快要兵戎相見的手停了下來。兩人的身體就此石化的兩秒鐘之後,魯比整個人開始狂化。
你剛才說了什麼?能不能把你說的再說一遍給我聽聽啊,嘿嘿嘿魯比搓著雙手,雙眼放出了嗜血的光輝你不會這麼殘忍吧,我我把剛剛那句話收回來好不好不,不要過來塔普不由自主的退後,誰知,後邊突然後一雙手勒住他的脖子。塔普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這人一定是魔化的安吉爾。
小胖子,你再把剛才那句給姐姐說說看啊安吉爾的聲音似乎變得很甜,但是,塔普出了感到恐懼之外,就是感到自己的兩隻耳朵正被兩隻冰冷的手強制做三百六十度旋轉就這樣,慘叫聲嬉鬧聲響成了一片。晴陽被害沉寂在思緒中,經他們這麼一鬧,唱歌的性質也全給沖淡了,可是,就在他想將魔法陣收回,並加入魯比等人的時候,一個清晰又有有些悲涼的調子傳入眾人耳中。不會吧?又是風笛,難道說那個人一直跟著我到這裡的嗎?每次聽到這聲音,都讓晴陽覺得太過不可思議,因為他清楚,那笛音裡不包含催眠的音律,更加不包含鬥氣在其中可是,每次出現卻能夠徹徹底底的改變晴陽的心中,而且這種改變一次比一次來的強烈。
就像現在,晴陽本來心情從亢奮恢復到的平常,可是,卻又從平常變為了淡淡的憂傷。這音調並非晴陽所熟悉的,但是,卻讓他情不自禁的跟著那婉轉的音節唱了起來,直唱的旁人黯然神傷
有過的快樂,隨微風而去。
我卻站在原地,只能靜靜等著你。
當雨水沖淡我的淚滴只剩下回憶,
好久沒有你的訊息,只想和你一起談心。
三千米距離,把你我隔離。
我用一生追尋你,你卻沒留下痕跡,
我獨自承受這估計,躲在黑夜裡,
承受著狂風暴雨,黑夜帶來的傷心
我看著天上的星,幻想著你那動人的背影,
我伸出手去觸控你,你卻漸漸消失離我遠去,
如果說,你的脾氣,能感受到我對你的珍惜,
我會守護我們的淚滴,不讓它破碎
沖淡每份記憶
笛音漸漸的遠去,就像慢慢下沉的絢麗夕陽一般,讓人充滿著留戀和惋惜。晴陽高高的抬起手,好像是在和某人揮手告別一般,魔法在笛音消失的一剎那化為了烏有。藍光如點點螢火一般,在經過晴陽的臉龐時,清晰的照見他眼角的淚珠。
不用再找了,她早就已經走遠了晴陽的眼神和他的心一樣充滿了失落感。
好動聽的聲音,那笛音和你的歌簡直就是絕配,可是,吹笛子的人究竟是誰?三人將好奇的目光全都投向晴陽,似乎覺得只有晴陽才能知道答案,可是,他卻註定要失望了。
抱歉,我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