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誰曉得寧王這麼一個大人物這麼突然來接她了,但是寧王似乎沒有想讓她獨善其身離去的意思,馬車一下就被禁衛軍保衛團團保衛住了,嘆了口氣,她只好下了馬車,寧王一連喊了幾遍,最主要喊道的人是她,秋嵐水想不下來都難了。
下車馬車,仔細一看周圍,一整湘湖中心街道都被禁衛軍堵個結實,百姓們只能靠在路的兩邊,小攤小販都沒法子做生意了,寧王是騎馬來的,但他目的是來迎接某秋,所以在接到人的時候,寧王也跟著下馬了,而且一下馬就跪在馬車前吶喊。
河荷用手肘戳了發愣的秋嵐水的腰部,秋嵐水一回神,才趕緊朝著單膝跪地寧王跑去,很是難為情地扶起這個年紀不知大了她幾歲的中年男子,並內疚地說道:“寧王您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快些起來!”
“寧王花明戰恭迎秋小姐!”花明戰任秋嵐水怎麼扶都不起身,跪得頑固。
“天啊,我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彩票!”居然碰上那麼一個老頑固,秋嵐水一手扶額,很是埋怨地小聲低語,她都想暈過去了。這滿大街都是人,讓一箇中年跪著迎接她那麼一個小丫頭,秋嵐水情何以堪啊!天知道酈容雅腦子是不是抽風了,竟讓寧王來接駕,接誰的駕不好,竟然是接她的。
為難的懇求不行,秋嵐水立刻換上了帝王家該有霸氣外露,強作威嚴地說道:“寧王多禮了,起來吧。”
“是!”這不,寧王還真吃這套,立刻應聲起身了!
“寧王您怎麼親自來了?我和嵐嵐一起回去面聖就好了啊,勞煩您那麼遠跑來一趟,小侄很是過意不去。”酈殊雲還是蠻親和寧王的,因為和花九容多少有些交情,雖然不常見面,但是同為皇室子弟,相處得還不錯,見面至少不會很僵,花九容本就不是一個特別能聊到的人,跟寧王一樣死板。
花明戰到沒有如酈殊雲想象中的那麼和藹,以前他見到皇子、公主到是這番冷漠的態度的,此時他一眼都不看秋嵐水以外的人,表情很是漠然,眼神中對秋嵐水透露出一股殺意,但是他按捺著不動,對秋嵐水的態度可謂恭敬有加:“陛下要微臣親自來迎接各位,還有秋小姐,陛下說要見您,請隨微臣來。”
“誒?!那我們呢?!”連如情就不依了,憑什麼秋嵐水又是特別待遇。
河荷在這樣的場合下不宜出聲,畢竟是以男妾的身份隨連如情東奔西跑的,他只是暗地裡打量花明戰,這恭迎的陣仗未免也太過‘氣派’了吧?想著秋嵐水已經分離皇室,雖說是準備與太子結親,但是皇帝可用得著派一個前朝元老來迎接一個女流之輩?話水迎接歸迎接,寧王帶來的可是宮裡的禁衛軍隊,看似不是來迎接,而像是來捉舀的。
連如情的抱怨讓花明戰神色一動,但是又很快就平復了,花明戰做了個請的手勢,他已經派人趕來了一輛馬車,如果秋嵐水不應和,他有意要動粗了,“各位隨後跟上,陛下只派微臣先來迎接秋小姐回宮!秋小姐,請吧!”
這架勢,怎麼看怎麼高危,秋嵐水猶豫了一會,但好歹是某狐狸主動請客,她要是不去,花明戰也不好交代,這寧王一臉憂心,雖沒表現出來,可秋嵐水也是同一類人,多少有些感應。
“既然酈容雅請了,那我去一趟便是。”
“秋,不要去!”酈雪清塵拉扯住又要在此踏上馬車的秋嵐水,她又要去皇宮了,又是要去見皇帝了,肯定又是在做危險的事情了,絕對是了!
“不要去,嵐嵐!隨後我會向父皇稟明的,不要去!”酈殊雲也不想秋嵐水隨花明戰去宮裡。
自從在天斗城經歷了那次事件之後,他無法再把秋嵐水當成一個凡人看待,他知道她不是凡人,若是凡人,她怎麼會身懷神物,若是凡人,為何沈霜華會稱呼她為雲仙,若是凡人,她怎麼會不記得‘金遙兒’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