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擔心安平侯府會一蹶不振,兒女父母無人照料,因為我有賢妻。”
“你女兒這樣不管不顧的跑出去,撇下一切禮儀道德,往好聽了說是情痴,往難聽的說···同淫奔有何區別?”安平侯冷笑:“聘者為妻,本為切妾,你文家是書香世家,連我等武夫都知道的俗禮,你竟然不知?你往日是有些許的功勞,但陛下也沒虧待你,頻頻讓你高升,年節必有賞賜,你卻用昔日的功勞逼陛下賜婚,這就是你的忠君?這就是你的耿直?”
安平侯大笑:“你以為用陛下賜婚能遮掩你女兒的淫奔醜事,醜事就是醜事,再遮掩都沒有用,你文家早被天下人笑掉大牙了。”
“安平侯。”皇上責怪的看了他一眼,臉上卻無不悅之色,話語間頗為寵信親近,“文卿不過是一時糊塗,朕尚未說話,你冒出來做什麼?”
安平侯拱了拱手,垂頭說道:“臣知錯,臣只是聽不得文大人指責小女,顛倒對錯,他女兒為了沒見過幾面的世子淫奔是情之所鍾,那小女苦思救援世子良策,又是什麼?臣不服。”
“你呈上來的利用潮水搬開巨石的法子,是你女兒想出來的?”
“回皇上,您命臣打仗出征行,讓臣想這些···臣不過是代替罷了。”
安平侯的話引得所有人震驚,那絕妙的法子竟然是李嫣然想出來的,非是他們妄自菲薄,這些人自問想不到,兩名女子誰優誰劣,高下立判。
因趙睿琪放抗而發怒的汝陽王,此時沉默了,他又想到在京城嫻娘,嫻娘不會整日裡情情愛愛的掛在嘴邊上,也學不會別的女人溫婉柔順,但他可將王府交到她手上放心,如果當初他疆場失蹤,嫻娘私奔到疆長··汝陽王府怕是早就被憤怒的陛下踏平了,趙氏宗族滅族。
‘青兒,善待嫻娘,她是能幫你的人,也是唯一能興盛汝陽王府的王妃。’
父親在臨終前念念不忘的叮囑汝陽王,他答應了卻沒有做到,汝陽王想到如今的嫻娘,胸口悶得慌,也迫切的想見嫻娘。
“父皇,既然文御史因女無德請罪,您寬宏大量饒了他的罪過,文御史也沒臉面面對天下人了,就準他致仕了唄,”七皇子天真的眨眼,“汝陽王世子救了兒臣,安平侯嫡長女想到妙法解救兒臣,他們都是兒臣的恩人呢,汝陽王世子情比金堅,您何必再為難他?”
“陛下···”文御史慌忙說道,“臣···”
七皇子說:”你喚父皇做什麼?是本皇子說錯了?還是你原本想用辭官威脅父皇?都察院很多位御史,耿直忠誠於父皇的人更多,不缺你一個。”
皇上眼裡閃過一道耐人尋味的目光,七皇子仰頭看著皇上,“父皇。”
“小七說得有道理,你也能為朕分憂,朕心甚慰。”皇上目光落在文御史身上,“文卿既然一味的懇辭,朕也不強留了你了,朕恩准你致仕回鄉,你的女兒···”
文御史徹底的蔫了,他真應該當初生女兒的時候就掐死她,致仕···他才不到三十六,屬於他的榮耀才剛開始,他以前那麼拼命是為了什麼,不就是青史留名,位居人臣嗎?可這一切都被文淑華給毀了,文家不僅是天下人的笑柄,他成昏聵致仕之人。
文御史萬念俱灰,一下子彷彿老了十幾歲,這這些又能怪誰?如果不是他想要遮掩,直接將文淑華送去姑子廟,他也許還能做到御史的位置上,女兒哪有權柄官職重要。
皇上直接問趙睿琪:“你能保證一生不納側妃?文氏朕可以賞給你做侍妾。”
“臣不要。”趙睿琪朗聲說道:“臣今生只娶一位正妃,臣願意效聖祖專心一意的對待正妃。”
皇帝怔了怔,眸光深幽,他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一直糊塗著,最後悵然道:“文氏送到尼姑庵落髮為尼。”
“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