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忌因失血過多昏睡了三天三夜。
蕭庭生一直守護在身邊。
蕭庭生感覺很愧疚,他覺得對不起司馬忌這個朋友。
這次前來救治司馬忌的還是蕭太醫。
“蕭太醫,司馬忌還要多久能醒過來?”蕭庭生問道。
“不好說,他全身上下十七處傷,失血過多。”蕭太醫說道。
“有沒有傷及要害?”蕭庭生問道。
“這年輕人運氣好,傷口離要害處只差分毫。”蕭太醫說道。
蕭庭生長吁一口氣。
夏冬來了。
她來蕭庭生王府看望司馬忌。
夏冬心情很複雜。
“夏統領來了,本官先回宮中,你們聊。”看到夏冬匆匆前來,蕭太醫起身離開。
“慢走。”蕭庭生說道。
夏冬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司馬忌。
司馬忌還在昏迷之中,臉色蒼白。
“司馬忌怎麼樣了?”夏冬問道。
“無生命之憂,卻不知何時醒來。”蕭庭生搖搖頭。
“唉!是不是我錯了?不該讓司馬忌置身漩渦之中,連累他受如此重的傷。”夏冬說道。
“冬姨也不要自責,大幸的是司馬忌並無生命之憂。”蕭庭生說道。
“這次針對巡防營的刺殺,十分蹊蹺,現場沒有任何發現,殺手做的乾淨利落,而且短時間內能做到這樣,必定上百號高手。”夏冬分析道。
“我趕到時,殺手剛好離開,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他們戴著鬼面面具,這和以往的幽冥司殺手不同。”蕭庭生說道。
“小殊曾說過,金陵鬼市的鬼差都是戴著鬼面面具,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面具?”夏冬說道。
“我也這麼想過,但是也不符合邏輯,這兩次事件,金陵鬼市躲避都還來不及,他們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一個司馬忌出動這麼多殺手,完全不合理。”蕭庭生說道。
“這一切似乎有人在操縱,我們都成為了他的棋子,正按著他的計劃在一步步進入陷阱。”夏冬說道。
“這就太可怕了。”蕭庭生臉色凝重。
“具體現場情況一定要等司馬忌醒來才能問個清楚了。”夏冬說道。
“蕭太醫說,也不知道司馬忌何時能醒過來。”蕭庭生說道。
“嗯,那只有再等等。”夏冬點點頭。
大梁金陵皇宮長樂宮。
長生老王爺被皇太后請了過來。
“老臣見過太后,不知今日將老臣喚來所為何事?”長生老王爺問道。
“坐吧,老哥哥,今日請老哥哥前來就是聊聊家常。”皇太后微微一笑。
“多謝皇太后。”長生老王爺將柺杖放下來。
“老哥哥最近身體還好吧?”皇太后看了看長生老王爺的柺杖。
柺杖是精鐵鑄造的,手柄是龍頭。
“託皇太后的福,老臣身體很好。”長生老王爺不自然的用袖子將龍頭蓋住。
“來,老哥哥請喝茶。”皇太后親自給皇太后斟茶。
“皇太后請。”長生老王爺連忙起身。
“老哥哥,無需拘謹,最近幾日哀家總是做惡夢,夢見有人要害陛下,要害庭生,每次都將哀家嚇出一身冷汗。”皇太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定是皇太后過於操心國事,才會如此,陛下英明神武,我大梁君臣和睦,皇太后無需多慮。”長生老王爺說道。
“可是,哀家聽聞宣平街發生了駭人慘案,我大梁痛失了一百多巡防營士兵,不知老哥哥可曾聽說了?”皇太后問道。
長生老王爺擦了下臉上的汗。
“老臣也聽說了,也不知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