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舉過了頭頂,一臉的嚴肅,“我剛才所說句句屬實,如有虛言,就讓我五雷轟頂,不得善終!”
這個,這個誓言太重了吧!我睜大著眼睛愣愣的看著他,或許,他說的是真的?!可是,一想到他那麼多的老婆,不行,不能心軟,不能被他騙了。眨巴眨巴眼睛我衝他笑開了:“哈,信你才怪呢!即使同樣的話沒說過,相似的話可不知說了多少了吧?!要不怎麼會有那麼多老婆!”
“都說了那些女人不是我老婆了!”歐陽浚卿氣乎乎的說著,臉色從紅轉白,又從白轉成了紅。
“不是你老婆人家幹嘛給你生孩子呀?”我也大聲的回敬他,這人,怎麼可以睜眼說瞎話呢?!
“都說了不是了!老婆是一生一世的,那些人只是侍妾,是下人。”
“下人,那孩子總是你的孩子吧,孩子的母親居然是下人。”我縮在床角冷冷的看著他,嘴角挑起一抹嘲笑。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這事怎麼就跟你說不通了!”歐陽浚卿氣乎乎的一跺腳,拂袖而去。
看著他那遠去的背影我不由得直翻白眼,嘿!你才不可理喻呢,也不知道他們這些古人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這種歪理都能說得出口!
第六十二章 荷包
第六十二章 荷包
接下來一下午都沒有見到歐陽浚卿的蹤影,本以為到晚上也不會再見到他了,沒想到到吃晚飯的時候這傢伙又回來了,還堆著一臉的笑。在飯桌上我故意和瑞瑞有說有笑的就是不理他,他也不介意,盡忙著給我們倆夾菜順帶陪上笑臉。
到了晚上我就帶著瑞瑞在房裡待著,他練字,我繡荷包——別驚訝,是真的在繡荷包,當初楊謹曾說過想要我送一個荷包給他,自己也答應了,現在既然有機會再次相逢,就應該實現自己的諾言,況且,我還是有私心的,看他那天拿我綁頭髮的緞帶的樣子,武功肯定特別的好,我還想讓他教幾招呢。俗話說藝不壓身,多會幾樣總是好的。梨香梨雪的武功也不錯,也曾讓她們教過,可是礙於身份她們總是不敢對我嚴格要求,所以到頭來除了幾個花架子什麼都沒學會。
“咦,在繡什麼?”歐陽浚卿雖然是在書房那邊處理他的公文,可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往房裡跑一趟,不是拿東西就是放東西,現在已經是第四趟了,看到我有模有樣的拿著繡花針,忍不住的開口。我沒理他,當他是空氣。他悻悻的走了。
“這是繡的荷包面吧,是什麼花?”沒過多久這傢伙又來了,還不聲不響的就出現在我的旁邊,害得我的手抖了一下,一下子就被繡花針給扎到了,左手食指上立時冒出了一滴殷紅的血珠,我皺眉看了一下,正想把它放入口中吸吮,卻被某人快了一步,等我反應過來時手指已經在他的口裡了。他吮了吮還用舌尖舔了一下,害得我心跳頓時加速,但依然裝作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怎麼不小心點呢?”他心疼的責備道,拿著我的手看了又看,發現已經止血了才不舍的放下。我拿起繡花針繼續繡我的花,不理他。他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只好又走出去了。
“娘,你為什麼不理爹爹?”瑞瑞拿著毛筆端端正正的坐在書桌前,兩隻小腿在椅子下晃啊晃的,此時正衝我眨巴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的看著我。
這個,該怎麼跟他說呢?我停下手上的動作,側頭想了一下,實在是不好向他解釋,最後只好裝作不耐煩的說:“小孩子家家,管那麼多做什麼,寫你的字吧。”
瑞瑞聽見後不滿的撅了撅嘴,沒說話,又繼續練字。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特意把兩人的被子拉得開開的,外衣都不敢脫的就鑽進了裡面的那一個被窩裡,背對著外面躺著。不一會兒就聽到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歐陽浚卿也上了床,感覺他向裡面靠了過來,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