沌力量遍佈全身,張焱預計完全能夠對付這個攻擊。
依依仍舊是不依不饒地進攻,張焱實在不想傷害她,可是這樣下去根本就不可能對敵,魂珠的壓力越來越大了,河野獸趁著張焱疲於應付依依,果斷地丟擲了魂珠,一道暗芒夾雜著戾嘯,直奔張焱天靈襲來。
張焱一手阻止了依依的進攻,當然不能催發天火和冥火,僅僅是用肉掌推拒,好在混沌力量使得肉掌同樣威力無比,這時候見到飛過來的魂珠,張焱伸出右手催發出冥火,把魂珠隱隱抓在手中,準備用冥火來煉化他。
這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眼看魂珠被收,河野獸的心緊緊糾集在一起,透過龍介的傳訊他知道在和張焱對決的時候,龍介的魂珠是佔上風的,這也是他自信滿滿用這招對付張焱的緣由,可是這次一看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魂珠被抓在手裡,這是需要無比龐大力量的,簡直就是非人力量,可是見到張焱已經抓住魂珠一分鐘左右,仍舊是絲毫沒有露出痛苦神情,這次痛苦的可就是河野獸了,因為魂珠這個東西雖然威力無比,可是也有他的弱點,那就是他基本上和主人是一體的,每次要滋養魂珠,都需要主人噴出心血來,如果魂珠被消滅,同樣的河野獸也會面臨同樣的下場。
對決的場面顯得很滑稽,如果不包括現在河野獸恐懼想法的話。張焱左手對付著依依不斷的糾纏,右手散發出屢屢黑色冥火,緊緊握著魂珠煉化,河野獸在距離張焱十幾米的地方,表情痛苦。
這一切的變化從最後三個傀儡襲擊張焱開始,到現在僵持的局面,前後不過幾分鐘,可是場面卻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就在張焱甚至河野獸都以為一切將會這樣完結的時候,張焱突然感覺到頭痛欲裂,一段段紛雜的畫面不斷自頭腦中隱現,如果開啟靈眼看的話就會發現張焱的渾身都散發出不規則地灰黑色歷芒,身體逐漸顫抖,那股疼痛非言語能夠形容。張焱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可是知道這個問題出得實在不是時候。
一切的變化是那麼地突然,這個感覺怎麼那麼像當年在吸靈教第一次死亡的感覺,那種無助、那種蒼涼,頭再次傳來劇痛,張焱隱隱感覺到右手已經漸漸不聽使喚了,半邊身子開始顫抖。
突然張焱再也握不住魂珠,只見魂珠就如同跳蛋般直襲天靈,啵!地一聲就鑽了進去。這一下完全把張焱擊中,霎時間彷彿時間都靜止了。張焱直直地看著這一切,可是卻無法阻止,他知道這次即使是混沌之體也不行了,畢竟沒有了驅使的能力,再強大的身體也不過是擺設而已。
河野獸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他怕張焱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大聲吼出:“傀儡滅神!”
隨著這聲大喊,處於癲狂攻擊狀態的依依,猛地後退,啪!地一聲,依依胸衣爆裂,雙乳間惟妙惟肖地刻著一副匕首的文身,如果仔細觀看那匕首的形狀,和飛機上河野獸把玩兒的匕首滅神幾乎一樣。
關於“滅神”有著一個久遠的傳說:相傳古代,那時候神和人的分野還不像如今這麼大,往往有很多人能夠修煉成仙,這也就造成良莠不齊。臨芝國有這麼一對夫妻,從小青梅竹馬,和詩中一樣,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他們十六歲的時候,二人結為秦晉之好,小日子過得也算安逸。
可是一切的變化來自又一個女人的介入,相公原本是一個本分的讀書人,可是不知什麼時候得到一本修道的典籍,自此後就一心求道再也不管家中事務。一切的活計都壓在妻子一人肩上,這樣不過幾年,他的妻子已經顯得越來越蒼老,等到那個相公再次注意到妻子已經是幾年後了,看到妻子這樣男人不但沒有悔過,反而有些嫌棄上妻子。
這樣男人越發不顧家裡,反而說是要出去訪仙尋道,妻子仍舊一心一意,期待著丈夫能夠得成大道。此後丈夫外出的時間是一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