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就是你真正相信的那個?(你倒過來正過去想也沒問題。)
這麼是否能夠“因信”而“稱義”?
如果每個都出於自己得到的啟示,“因信”而“稱義”去反對形式上與自己得到的啟示不同的“因信”而“稱”的“義”,那麼會造成什麼?
你可能認為我是反對“因信稱義(Justification by faith)”的,沒錯我是作出了某種否定,但是我否定的其本身嗎?是其形式上面的嗎?還是僅僅是形式的某些具現呢?
由此是否能透過某些具現來否定其形式上面的嗎?
人的認知是不完全的,人從假定完全的資料作出的“分析”,隨著其獲得的資料的發展,其完全性降格了,這麼“分析”就變成了“綜合”。人從假定不完全的資料作出的“綜合”,隨著其獲得的資料的發展,其完全性升格了,這麼“綜合”就變成了“分析”。如此迴圈反覆。而“分析”和“綜合”形式上面的東西呢?它是否隨著這些變化而變化?
再看看這個邏輯:
上帝必定知道惡的出現,因為他是全知的;他必定想消滅它,因為他是慈善的;他必定能夠消滅它,因為他是全能的。但是為什麼還存在惡?似乎既然惡存在著,上帝就不能存在。(引自《On Dostoevsky(陀思妥耶夫斯基)》【美】蘇珊·李·安德森 著P98)
可以用什麼上面描述的邏輯來分析,我僅僅舉幾個其他的例子,以供聯想。
有誰在陽臺上種過花啊?我種了很多品種的花,是盆栽的,陽臺空間是有限的,而花呢?某些花能夠大量地增長,例如:蘆薈啦、仙人球啦、一年要分掉最少兩次,否則盆就被增長出來的花所擠滿了,那麼分出來的花怎麼呢?不是一點點啊!分一盆,要三、四盆,甚至更多盆來盛放,請問是否花繁殖地越多,種花的人就越開心呢?
再來,作為種花的人比所種的花可能高階多了吧?那麼為什麼,花還會死呢?如果我說的是非正常的死呢?如果我說的“非正常”是“未達到其所在種族的個體平均壽命”的話呢?……
上面我說過人是複雜的,再舉點這方面的例子。
引誘人從惡,假如他為惡,那麼是否能夠判斷他的本質是惡的?
假定存在一個可能導致使人為惡的環境,如果有人為惡,也有人並非如此,更有人為善。
是否能夠以在此環境中有人為善或有人並未為惡的事實或邏輯來證明為惡之人的本質是惡的?
那麼能夠以在此環境中有人為惡或有人並未為惡的事實或邏輯來證明為善之人的本質是善的嗎?
如果這環境是可能導致使人為善的呢?是否同樣如此?
嘗試試引誘人以惡,是不是能夠證明被引誘者的本質?
引誘人從善的話又如何?“閉關鎖國”又有何意義?
如被判斷的物件本來就沒有要判斷的屬性(這裡是善惡)呢?
或者說被判斷的物件本身超越要判斷的屬性(這裡是善惡)呢?
不能從一個人惡的思想和行為中斷定他的本質是惡的。
也不能從一個人惡的思想和行為中斷定他的本質是善的。
即不能從具現去評判其形式上面的東西呢?
上面我說了前提假設或存在的基礎的不完全的情況下聯絡起來可能發生的衝突,如果我說的不僅限於一類和另一類的聯絡呢?例如,一類中的一個或多個與同一類中的一個或多個呢?是否存在某些共性?異性又是什麼呢?
2008年4月15日星期二
現在讀讀科幻小說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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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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