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之前固定下來的東西,我似乎具有一種惰性,使我不願意去修改它們,往往新出現的固定本應該作為它們的修改,我卻使它們成為某種補充,在新的文章中出現。本來應該連續的卻被我思想的發展在時間的長河中割裂開來錯落分佈在可能存在或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各個角落,使我的惰性彰明昭著(Sink in?)。
2007年9月8日星期六 。 想看書來
樹蔭小憩
樹蔭小憩…Sunline
【下面是作者覺得寫的很不滿意的草稿】
一段時間,我漫步走在陽光中,
沒有遮掩,有些疲倦,面板有些發紅了。
我發現了一片樹蔭,
樹蔭下,強烈的光投射出柔和的影,
似乎在這裡休息一下,會感到十分地舒服。
我走過去,仰面閉目,躺在樹蔭之下。
沒過多久,我感到風的吹動,很涼爽。
又過一會兒,風更大了,我的眼前一片金色。
閃光,有些刺目的閃光,我睜開雙眼,那是太陽光的閃光,透過枝葉的縫隙,射入我的眼睛。
風在吹,樹枝在搖動,幅度不是太大,我盯著閃光,它不動,周圍昏暗浮動。
我希望樹枝移動,能遮住閃光,我的這個意願沒有奏效,閃光依然。
我側過臉向一邊看,那是一片樹枝的陰影,間或的浮光似乎很柔和,
我又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朦朧中,我發覺我的一邊臉有些溫暖,
溫暖,是的,正是溫暖,但是還沒有達到炎熱的地步,
這是我向上的一邊臉。
我發覺了,
雖然我側過臉看,沒有發覺閃光,
但是閃光卻是仍然存在著,
即使閃光沒有出現在我的視覺中。
但是不管我意識還是沒有意識到,
閃光依然以自己的方式提醒著我它的存在。
閃光和它照到我的地方透過那樹蔭的縫隙連成一線。
我試圖用其他東西遮掩閃光,
但是單憑想象或者是等待,
讓風把樹枝吹得更厲害,
還是讓風停止,使樹枝回覆靜止,
以使陰影遮蔽閃光。
單憑期待這些外部的、環境的、隨機的、幸運的改變,
似乎很難具有直接的普遍效果。
我不去看閃光,但是它仍然對我起作用。
那麼好,我移動,移動到一片更為恆定陰影,暫時,閃光是照不到我了。
不知道大部分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作出什麼舉動呢?
躺著連臉都不動的和側過臉不知道會佔多少呢?
覺察並離開這一線陽光的人又會有多少吧?
這段要表達的,已經在此中沉默了,
不知道有誰能夠意識到這片沉默呢?
即使覺察並移動了,又能躺下來安心休息多少時間呢?
隨著枝葉縫隙的浮動,原先投下的光的地方,就留下了更深的影子,
由於沒有新的光的照亮那原先的光照亮的部分,
這個影就變得越發得深暗,
似乎甚至能吞噬那可能使它被照亮的光一樣。
而那被照亮的地方,可能只是光透過的縫隙不同而已。
關於那透過縫隙的光,我看到一些,也列舉出一些,
但是即使我列舉出千萬個例子,難道能夠代表其本身嗎?
是不是任何哪個部分都不能代表?
被光照亮的地方是光嗎?
即使去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