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秋葉的金絲軟鞭,朱華庭的雙銀鉤先後而到,分攻王錦上中下盤,來勢急猛,似乎無可躲避,說時遲,那時快,王錦一聲清嘯,騰空而起,身體在空中側翻幾圈,三般兵器都從他衣襟掠過,好個王錦!不愧人稱“穿林燕”,反應之快實是令人匪夷所思,王錦身體橫空,使個“鳳點頭”,把劍往下一劈,直取朱華庭,朱華庭使個“霸王舉鼎”,雙鉤一架,沒想到王錦招式出到一半,把手一轉,劍尖在空中畫個弧形,改劈為挑,劍尖抵住尾鉤,欲把他的雙鉤挑掉,朱華庭早已看出來,手一運勁,把鉤反拉,王錦被他一拉,身體一沉,雙腳落地,眼看白玉樓的判官筆又要到,王錦急中生智,把劍一引,帶著朱華庭的銀鉤直擊白玉樓,朱、白二人同時吃了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他這般打法,只聽得“當”的一聲脆響,劍引著銀鉤剛好鉤住了判官筆,三般兵器粘在一塊,相互牽制,只要王錦不撒手,朱、白二人都不能把各自的武器扯回來,也就不能出招,這一招可謂是巧妙至極。這時黃秋葉的軟鞭攔腰又橫掃過來,她滿以為王錦定會躲開,這樣一來朱、白二人之困便解,王錦看準鞭尾,左手一起,把它抓在手心,盡力一扯,黃秋葉站立不穩,來不及鬆開手,被扯了過來,驚得她滿臉通紅,以為要跟王錦迎面撞個滿懷,哪知王錦左肩一沉,正好撞在黃秋葉右肩肩窩,把她反撞出去,卻把左手一帶一卷,剛好纏住了朱華庭另一個銀鉤的迎頭一擊,這些都是眨眼之間的事。
四人如此對峙,朱華庭、白玉樓、黃秋葉三人的臉色都紅一半白一半,王錦卻輕笑幾聲,看似打成平手,其實勝負已分,只要王錦不鬆手,其他三人都被牽制,但是王錦卻忽然雙手一鬆,笑道:“‘朱白藍黃’,各精所長,果然名不虛傳,王某領教了。”說完託劍在手,遞給朱華庭道:“若不是我奪了你的兵器,豈能和你們打成平手。”他說這話明顯是謙遜之言,在給他們臺子下,朱華庭看著王錦,表情怪異,似乎沒有想到他會說這話,然後才接過劍,說道:“好,‘穿林燕’王錦,我敬你是條漢子,以前的事我也不再糾纏了。”王錦笑道:“以前的事我並沒有放在心裡,你不糾纏,自然最好。”朱華庭道:“我們藝不如人,無話可說,以後各走各的路,互不相犯。”王錦笑道:“不打不相識,何必如此?他日偶遇,對飲一杯,閒聊幾句又有何不可?”他邊說邊彎腰去撿不遠處的另一把劍,他這話一出,氣氛頓時大變,人人臉上都現出釋然的表情。王錦把那柄劍託在手上,遞給黃秋葉微道:“姑娘,王某並非有意冒犯,請你原諒。”黃秋葉愣愣的看了王錦一下,接過劍,說不出話來。
王錦對孫蕊道:“蕊妹,我們走吧。”孫蕊點了點頭,滿臉驚疑的看著王錦,兩人剛踏出幾步,忽然藍勝天叫道:“等等,誰說我們不如你?”話音未落,把袖子一抬,三支袖箭同時從袖口飛出,王錦聽得身後有聲,轉身一看,見三枝袖箭正朝自己飛過來,王錦暗叫不好,百忙中使出個“鐵板橋”的功夫來,雙腳釘地,身體往後一倒,三支袖箭貼著他的臉而過,王錦騰的站起來,怒瞪著藍勝天,額頭上青筋突起,怒道:“卑鄙小人,竟敢放暗器,難道這才是你所精通的嗎?”剛才王錦和其他人打鬥時藍勝天就一直在尋機會放暗器,但是又怕傷到同伴,所以一直不敢出手,但是他萬料不到王錦能躲過自己發出的袖箭,藍勝天自語道:“見鬼,竟然被他躲過了。”王錦說的沒錯,藍勝天確實是精於暗器,他剛才發的袖箭用機括引發,速度極快。朱華庭對藍勝天叫道:“三師弟,你幹什麼?”藍勝天道:“我不服氣,誰說我們不如他了?”朱華庭道:“我們藝不如人,還有什麼話可說,這是我們武林人都應遵守的原則。”藍勝天道:“我不管,我們自學武以來,何時受過這等恥辱。”朱華庭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師父常這樣教導我們,你豈會不知?”王錦對藍勝天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