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邪門功夫?”其實剛才接下楊銘的那一拳時他已經知道楊銘的內功是正宗的內家修為,但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在短短几天內就有如此內功,因此還是忍不住這樣問。楊銘和關梁也被這反彈之力震出內傷,也都吐出一口血來,楊銘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除非你能打倒我。”吳清道怒道:“你說什麼,你以為我收拾不了你嗎?”他的武功在江湖中堪稱第一,有誰敢這麼挑釁的跟他說話。
而此時,關展兄弟三人正和朱諾義打得正緊,孔熙和李正勃都因剛才吃了楊銘一拳,力氣尚未恢復,不敢上前幫助,而九龍派的其他弟子有被楊銘剛才打傷不少,是以朱諾義以一敵三,被逼得手忙腳亂。關梁深呼幾口氣,他與吳清道打了這麼久,自知不敵,幸虧得楊銘相助才脫身,他忽然喝道:“住手!”這話自然是對三個兒子說的,關展三人都同時收手,關展道:“父親,怎麼了?”關梁轉頭對吳清道說:“吳清道,算你厲害,我關某人自愧武功不如你,無話可說。”吳清道輕哼了一聲,表情得意,關梁接著說道:“你最好別被我找到證據。”吳清道輕笑道:“哼,沒本事還嘴硬。”關梁對三個兒子道:“我們走!”然後對楊銘道:“這位小兄弟,謝謝你剛才的一臂之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同行一程如何?”楊銘笑道:“好,這地方,我才不想多待呢。”五個人身形一起,跳上屋頂。吳清道喝道:“想走?沒那麼容易!”一躍上屋,追了上去,孔熙、朱諾義緊隨其後,關梁怒道:“吳清道,你別欺人太甚。”吳清道說道:“我說過,我九龍派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加快了腳步,他雖然受了點內傷,但是並無大礙,眼看就要追上,楊銘道:“看我的!”雙手往後一揚,“嗖嗖嗖”的數枚錢鏢飛出,這放錢鏢的手法王錦也曾指點過他,他也曾用心練過,因此手法嫻熟。此時天色未明,到處一片漆黑,他們都是仗著內功高深才能憑微弱的光看清四周,但是都是模模糊糊。吳清道聞聲辨器,雖然看不見是什麼暗器,但能聽出暗器的方向,急忙側身躲過一枚錢鏢,孔熙和朱諾義則差點中鏢,吳清道說道:“好小子!還有這手。”其實楊銘也看不清他們,只是隨手一揚而已。楊銘接著又打出數十枚錢鏢,使的吳清道等人不敢逼近,漸漸的,雙方的距離越來越遠,沒多久就出了九龍派,五人只尋樹木多的黑暗處走,展開輕功,落地無聲,終於把吳清道等人甩下了。
關梁父子四人和楊銘腳下不停,跑了半個多時辰才從白雲山下來,此時天色半明,東方一片魚肚白,回望山上,隱隱約約看到九龍派的眾人在半山腰追下來。關梁道:“此地不可久留,趕緊走為妙。”楊銘道:“說得是。”於是展開輕功又跑,跑出半里,忽然一個人從路邊闖出來,正是餘禮貴,楊銘高興的道:“餘大哥,你沒事吧?”餘禮貴跟上他們,道:“沒事,你們這是去哪裡?”楊銘道:“快隨我來,等會再說。”一行人一直跑出十來裡,料想九龍派的人一時之間也找不到,才停下來。關梁對楊銘拱手道:“這位小兄弟,剛才真是多虧了你的相助,關某父子感激不盡。”關展等人也連連拱手,確實,若不是楊銘,他們父子四人可能被困在九龍派。楊銘笑道:“舉手之勞,何必言謝。”關梁道:“老朽關刀派關梁,不知小兄弟姓甚名甚?”楊銘道:“晚輩姓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