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意思。
“我去了。”孟思雨無奈的搖搖頭,承認自己教育的人手段已經枯竭了,從前的自信到現在已經力不從心了,微皺的眉毛不時的跳動幾下。“本姑娘討厭說廢話。”
冷辰嘯靜靜的看著前方,沒有話說,只是如此安靜,倒顯得有些不對勁。
孟思雨有些筋疲力盡,忽然身子架空了,哐噹一聲,隨後伴來的是哎呦的大叫。
冷辰嘯面不改色,居高臨下的望著被自己丟下馬,一臉狼狽的孟思雨,仰起頭,默默地走掉了。
孟思雨一臉黑的坐在地上,張著大口望著遠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快速站起身,還沒有來得及打落身上的灰塵,還沒有來得及整理鬆散的髮髻,就已經叉著腰,面露兇相,破口大罵“冷辰嘯,你給我站住,你什麼意思,就這樣把你的糟糠之妻丟下馬?怎麼,王府裡有個美人等著你去消遣呢,倒是我已經這把年紀,怎麼嫌棄我已經沒有了花容月貌,不及你那王府裡的美人嗎?”
孟思雨的大罵真是出乎意料,就連冷逸凡和冷暮雪都萬分驚訝,採菊更是不用說,讓洛夫將自己扶下馬,隨後奔跑到孟思雨的身邊,梨花帶雨的詢問:“夫人,有沒有受傷,傷在哪裡了?痛不痛?王爺也真是的。”
周圍的夜行人也都被叫罵聲吸引過來,只見孟思雨歪帶了髮簪,粉紅色的繡花羅衫斜到了肩膀頭,露出白色的肌膚,迎著月光嬌滴可人,珍珠白湖群已經粘上了少許的灰塵,顯得有些狼狽,淡抹的胭脂在臉上已經花了半邊,卻不失原有的天然的氣質。
冷辰嘯頓了一下,他想了好半天這個女人剛才說的話是何意,思到片刻也不得其解,倒是冷逸凡好心的幫忙疏散在周邊的人群,“都回去吧,沒什麼可看的。”
人群中自是有些言論者,“那女人也不見多少芳華就遭到遺棄真是可惜。”
“哇,看那女人多兇啊,難怪她的男人不要她了。”
“喂,你難道沒有看到剛才是那個男人將她推下馬的。”
“真的。”一語引起一片驚呼,大家都介於冷辰嘯此時面部的威嚴,所以都改成小聲嘀咕,吵鬧的人群慢慢的也就散了。
冷暮雪倒是遮住臉面笑了幾聲,“姐姐還真有本事,語出驚人。”
冷辰嘯騎馬返回,來到孟思雨的身邊,“你什麼意思?”
孟思雨別過頭,撅著嘴,“沒什麼意思,扶我上馬。”
冷逸凡一臉黑線的坐在冷暮雪的身邊,嘆了口氣,“看來你七哥要受苦了。”
“怎麼受苦了,我看姐姐對七哥最好了。”
冷逸凡到是沒想到冷暮雪會這樣說,難怪都說戀愛的女人智商低,看來果真如此。
一行人戌時達到碩王府。
“三哥要一起留宿嗎?要暮雪獨自在這裡到顯得有些怪異了。”
“好,三哥陪你。”
冷辰嘯嘴角一抽,這幫人到還真是不客氣。
一個時辰前,韓柔雪自是得到訊息後大為震驚,一臉怒氣的看著冬合,“現在要怎麼辦?要是王爺出事了,姐姐也逃不過。”說完一個青色的茶杯香消在冰冷的地面上。
“奴婢不會讓王爺出事的,只是夫人不問問貴妃娘娘是何用意?”冬合一臉處變不驚的神色倒是讓韓柔雪有些意外,莫非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你什麼意思?莫非那個解藥真的只有一顆?”
冬合點點頭,“貴妃娘娘不希望在聽到夫人提及此事,怕是王爺要懷疑起來,第一個不能放過的便是夫人。”
“他,”韓柔雪的聲音分明有些顫抖,“他不會的。”
冬合看到一臉挫敗之氣的韓柔雪依靠在軟榻上,端正到無可挑剔的五官,細緻地排出了絕美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