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可能不明白,現在的她樣子到底有多騷。
她不高興的從床上下來,來到他面前,用手捂住他的胸口。
說他不守男德。
費利克斯從始至終甚至連步子都未曾挪動一下,他饒有興致的低頭看她。
她身上穿了件吊帶的長裙,頭髮上應該是被遮陽帽壓出的褶,不似平時那般柔順,反而有些毛躁。從他這個角度可以輕鬆的看見她領口和後背的大片風光。
好在她也知道自己這條裙子太過寬鬆,所以在裡面又單獨加了一件抹胸。
絕佳的風景被這件礙事的抹胸給擋住視線,費利克斯又漫不經心的將視線收了回來。
就見她護食一樣捂著自己的胸口。
他慢條斯理的笑了笑:“放心,除了你沒人碰過這裡。”
姜月遲不信,說要檢查一下。
費利克斯笑著問她:“想要怎麼檢查。”
她居然直接從下往上將他的t恤下襬掀了上去。
費利克斯倒是沒料到。
姜月遲將臉湊近,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用顏色到形狀,不像是被人親過捏過的樣子。
距離太近,她的呼吸又有些醉酒後的灼熱,密密麻麻的熱氣毫無遮掩的噴湧過來。
那種感覺很奇妙。比直接觸碰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身體突然極度缺水,像是她呼吸裡的熱氣在他體內炙烤了一圈。
他使勁嚥了咽喉嚨,喉結因此上下浮動。
但他並未干擾她的舉動,而是笑著問她:“滿意了?”
誰知她卻不知死活的舔了舔唇角。
故作天真的問他:“這裡面,會有奶水嗎?”
費利克斯覺得自己對她的忍耐已經很大了,她不該藉著醉酒的名義對他再三調戲。
姜月遲也因此承受了她的懲罰。
她的屁股被打疼了,即使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那種如針扎一般的密密麻麻的疼痛還在不斷透過末梢神經傳達到她的大腦。
費利克斯已經洗完澡了,姜月遲還一臉不爽的趴在床上,捂著屁股。
費利克斯擦拭著溼發過來:“酒醒了?”
她委屈:“哪有打屁股讓人醒酒的。”
“你知道你醉到什麼程度了嗎。”他走到她身旁坐下,額髮的水滴到她的手背上,帶著微微的涼意,“我再不幫你醒酒,可能下一秒你就會讓我親自餵你喝奶了。”
她懵懂的點頭。
費利克斯從她這個細微的動作便可判斷,她還沒有徹底醒酒。
不然的話,她現在一定漲紅了臉不敢看他。
可現在,她居然還恬不知恥的將臉埋進他的胸口。
她滿足的靠在兩側胸大肌擠壓出的溝渠裡。
費利克斯的身材非常性感,同時又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野性。
不怪學校裡的那些女學生僅靠襯衫釦子與釦子之間的那點細微縫隙,就對他的身體暢想不已。
姜月遲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植物清香,那或許屬於他衣服上的薰香。
她已經一週沒有聞到了。
“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我了呢。”她如是說,聲音委屈,甚至還帶了些隱約的哭腔。
費利克斯喜歡她不經意間流出的弱小。
他喜歡弱小的人。
喜歡將弱小的人隨意碾死的感覺。但姜月遲不一樣,她越弱小,他越想佔有。
他低下頭,動作溫柔的替她擦去眼淚:“我是看你最近工作太忙,所以想讓你過來度度假。”
“我才不要度假。”她更委屈了,“我來島上好幾天了,只有今天見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