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今晚得問問先生。
從躺椅上爬了起來,穿上鞋子,走出了屋外。看著桌著冒著熱氣的水壺,總覺得不太對勁,坐下來拎著壺給紫砂壺裡加了些熱水,泡壺茶醒醒神。
倒了茶在杯中,吹了氣,喝了一口,感覺四周有一種淡淡的香氣,似花香又不是花香。
又看了看掛在屋外的狠皮,這幾日已經給太陽曬得乾透了。尋思著得讓先生抽空把這皮給硝了,這樣天冷了墊在躺椅上和洞內的床墊上也好去寒。
喝了兩杯茶,總算清醒了過來,想著自己今天還要砍一棵雪松回來給先生,便站了起來,走到屋簷下翻了翻晾曬的蘑菇和藥草。拎著劍往樹林外走去。
先生不許砍懸崖邊上的雪松,說什麼兔子不吃窩邊草,要李夜去林子外邊去砍。
李夜只好走到了早上砍竹子的坡邊,找了一處樹林。
太大的他拖不動,太小的又做不了浴桶,選了一會才找一棵跟他身子大小的雪松,運轉了真氣往樹根斬去。
費了半個時辰,總算把整顆樹清理乾淨,只留了樹幹部分約兩丈多一些,用手抱著樹根,一手拎著劍,腳下用力,拖著雪松往回走。
繞過彎彎的山道,進了懸崖外的樹林,還未回到屋前,李夜便將拖著的雪松丟在了地上。他的境界雖然高,奈何身子太小,繞著山道回來,著實不容易。
正想著先生跟李紅袖什麼時辰才會回來,不料卻聽見了兩人在屋裡的說話聲。李夜繞到屋前一看,兩人正坐在桌邊給爐子添柴煮水。
“先生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了,還順利嗎?”李夜放下劍,走到洞外接著的水邊洗了手和臉,拍掉了身上的塵土。
先生一邊收拾著桌上茶壺裡的茶渣,一邊看著李夜,說:“我記得早上走的時候,這盒裡還有不少的茶葉,怎麼這會就沒有了?”
李夜走過來,看著空空的茶盒,也驚呆了。道:“我記得中午我吃飯的時候,裡面還有不少呢?”
“難道有人來過?我中午睡著了,醒來也沒仔細看看就去砍樹了。”
李紅袖看著師傅兩人的樣子,站起來,往洞裡走去。
不到一會,如旋風一樣又回到了桌前,手裡拿著一包茶葉,遞給先生,輕輕地說:“我上山的時候,就估計你們不會帶太多的茶葉,就從樓子裡拿了一包。”
又扭過頭,從竹筐裡取了幾個果子放在桌上,漫不經心地說著:“早上答應你的。”
李夜走過去翻了兩個竹筐,只見一個筐裡滿滿都是自己不認識的野果,另一筐裡一半是藥草一半是果子。只是,都不是自己曾經吃過的那種。
“先生,這些果子能釀多少酒?好象洞裡沒有釀酒的器皿。”
“你少吃一些,就可以多釀一些。你不是砍了很多竹子嗎?就用來釀酒,一節就是一筒。”先生從李紅袖的茶包取了茶葉出來,放進紫砂壺裡。
李夜一呆,也不回話,只顧取了三個果子,拎了木桶去洞口洗。
打了一桶冰冷的雪水,洗過的果子也泡在裡面。李紅袖伸手去拿,被李夜叫住了。“讓它冰一會,更好吃。”
李紅袖一呆,收回了手。
先生倒了熱茶在杯裡,端了一杯給李紅袖,自己端起一杯。吹了氣,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在三人的身邊漫延開來。。
李紅袖看著先生喝茶的樣子,微笑著說:“怎麼樣,我摘了些花,陰乾了放在茶葉裡,是不是味道跟你喝的不一樣?”
先生輕輕嚐了一口,看著李紅袖,溫柔地說:“確實不一樣,有茶的韻味,也有花的香氣,我沒有喝過。”
李夜聽先生一說,也端起了面前的茶杯,輕輕地嚐了一口,瞬間不由得呆了。他喝的茶都是都先生學的,這添了鮮花的茶卻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