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道:“這是望天城龍出雲大人,這是嚴府的嚴自力大人”
說話之間花廳裡的幾個中年男人齊齊地看著一身白衫的李修元皺起了眉頭,一個分神境初期的少年,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邊龍出雲都懷疑自己看花了眼睛。
西門聽雪今日身著一身便服,沒有一絲城主的威嚴,活脫脫一個居家的中年男子,淡淡地看著李修元。
“幾位大人,不知草民犯了何事,勞煩幾位大駕不遠千里從望天城跑來定安城,真的讓草民受恐若驚。”
李修元跟面前的四人拱了拱手,輕聲說道,渾沒有一絲分神境的氣勢,倒象是元嬰境後期的修行者。
龍出雲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神情,只是那抹神情一現即逝。
看著面前的李修元冷冷地問道:“來者何人?去年冬日去了望天城呆了多久,在那裡犯下何事?速速招來,省得我等費事費力!”
李修元眼見來者不善,當下話風一轉,臉上的神情也頓時冷了下來。
“在下修羅,去年去府城參加大元帥公主大婚後在望天城住了一些日子,從我進入到離開,都有案記錄,諸位何不去四季樓裡找紅姨問個清楚明白?”
西門聽雪似乎不怎麼喜歡李修元眼下的態度,面色有些不豫。
嚴府的副將嚴自力接過了話題:“修羅,你在望天城呆了多少天,這些日子裡都去了哪些地方?”
李修元微微一怔,旋即回道:“呆了多少天我哪記得住,你們去查城門出入記錄啊?我又不能飛出來我只去市場外面吃了二碗牛肉麵,之後一直吃住在四季樓中。”
龍出雲看了旁邊端坐一旁的西門聽雪一眼,繼續問道:“你在望城城裡整出來的那些事,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城主大人和嚴長老可沒忘記呢!”
“你這話是何用意,要載髒陷害草民麼?整個個四季樓的夥主姑娘樓主可以曾在下作證,自在下進了樓子到離開之前,就沒出過大門一步”
李修元懶得理會面前的三人,自顧走到一旁坐下,伸手端起了桌邊為他準備的茶杯。
“修羅有話好好說,追查元兇是三位大人份內事情。”
坐在一旁的西門聽雪平靜說道,就像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嚴自力卻是聽出來了,看來自己三人若無真任實據,只怕是沒辦法將眼前的這個修羅從定安城帶去望天城。
這副神色落到龍出雲眼中,他忍不住冷冷說道:“你一個修士不在長城的戰場,躲進這定安城中,不是逃兵是什麼?”
李修元一聽,輕輕地將手中的茶杯擱在桌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看著龍出雲冷冷地回道:“我在長城戰場上賣命的時候,三位大人在哪裡?你們不妨去府城的軍部查一下,我是因何回到這定安城中靜養!”
沒等龍出雲回話,李修元繼續說道:“難道說大人要眼見前線的將士一個個戰死沙場,用我們的血肉染紅你們頭頂的那官帽,才肯善罷甘休?!”
嚴自力聽著李修元自顧自說著,心中氣苦,暗想出門的時候為何不把四季樓的姑娘和夥計帶二個過來,有了他們作證這傢伙斷不敢如此膽大妄為。
西門聽雪聽了李修元一番話,內心大有感觸。
前線將士死傷累累,正是他所不想聽到和看到的事情,沒想到這二個傢伙卻因為此事跟李修元爭吵,連犯了諸多將士心裡的大忌也不知道。
想到這裡,西門聽雪抬起頭來說道:“修羅在長城長場上的事情定安城也有備案,他是受傷之後邊回來休整,這沒什麼問題。”
眼見城主大人開口,龍出雲和嚴自力自然不好就此事往下再說,再說下去輪到他們自己丟人了。
畢竟眼前一群修士,就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