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袖一聽,上前一步拿起了桌上的條幅,在幽若的幫助下輕輕地展開。
只是眾人都沒想到的是,上官無雙只是瞧了一眼,便如被雷擊,當下怔怔地癱坐桌前,淚如雨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身邊的李小雪嚇壞了,趕緊湊過頭來輕聲地念頌起來。
紅藕香殘玉蕈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師孃,我怎麼覺得這詩好熟悉啊,你認得這是誰的筆跡麼?”李小地看著李紅袖,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李紅袖正欲說話,不料靠在桌邊的上官接著輕輕地接著吟頌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唸完最後一句,小姐姐小心地取出一個錦袋,從裡面掏出一封已經發黃的信封,輕輕地推到李紅袖的跟前。
“這是當年唐師伯給我從天山上帶來的”
說完這句話,小姐姐已經是泣不成聲。
李紅袖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將信封中快要破損的湖宣抽出,輕輕地攤在桌上,只是看了一眼,便跟小姐姐一樣,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李小雪好奇之下,忍不住湊了腦袋過來,往桌上的湖宣上看去,只是一眼便忍不住驚叫起來:“這不是我哥哥的字跡麼?”
葉知秋和林月如看著三人的模樣,也忍不住走過來低頭往桌上看了過去。
只是一眼,葉知秋便如小姐姐一樣,頓時淚水如斷了一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落。抱著李紅袖的手痛呼道:“夜兒,我的夜兒”
只有林月如比較清醒,看著三人說道:“便是一首詩,如何能證明他是李夜?這兩幅字的字型可沒有一絲相同之處。”
幽若也被三人的青情嚇壞,指著最後的落款處說道:“師姐看清楚了,這是我的小師傅,自號落霞山人,怎麼可能是你們認識的那個傢伙?”
李小雪也往落款處的硃砂看了過去,好一會才跟葉知秋說道:“母親,這字型和落款都跟大哥的不同,我記得大哥可自稱為:天山劍客啊?”
李紅袖顧不上一旁傷心的小姐姐,拉上幽若的手問道:“幽若妹妹,這落霞山在哪個洲府,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幽若看著她著急的模樣,靜靜地回道:“我師傅說落霞山是下界師傅在哪裡種了上千株的杏花,自稱是杏花仙人。”
上官無雙怔怔地望著幽若,嘴裡喃喃自語道:“來自修羅天域,落霞山人?師妹你師傅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傢伙名叫李修元,今年應該快要十一歲了吧?脾氣臭得很,我們第一回進他的店裡,居然揮手將我們趕了出來。”
沒等幽若回話,一旁的薰兒先叨叨地說了一通。
這下連一旁的葉知秋也呆不住了,看著李紅袖緊張地問道:“都是來自那個地方,會不會是夜兒?”
李紅袖瞪了她一眼,嘆息道:“我倒是想啊,只是夜兒比無雙小兩歲,現在起碼了得三十二歲了,這小傢伙才十一歲”
幽若看著眼見的幾個女人,嚷嚷道:“要不是我那師傅脾氣臭,我早就帶著他來天香書院了,我跟他說他居然不買帳。”
看著面前的幾個女人,幽若指著薰兒說道:“不信你問薰兒姐姐,那傢伙竟然拒絕了我們天香書院的邀請。”
薰兒看著她搖搖頭,輕聲說道:“他有莫長老做師傅,確實沒必要來天香書院。光是他賣的酒,就夠他修煉的各種資源了。”
話說到這裡,李紅袖輕輕地收起桌上的書信,放進錦袋中還給上官無雙。然後看著幽若說,讓我們嚐嚐你師傅釀的酒吧。
幽若看了她一眼,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