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兒可是一個高手,他們夫妻兩人一起,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事麼?”
長孫搖搖頭,看著他說道:“他們都沒有你做的好,這修羅天域你才是真正的傳奇,他們都只是溫室裡的花朵。”
“謝謝誇獎。”
李修元喃喃說道“我自小命苦,為了活下來不得不拼了命跟天鬥跟人鬥若說溫室裡的花朵,修羅天域裡的公子、小姐誰不是?”
長孫皇后看著他,緩緩閉上眼睛,幽幽說道:“關於花朵,當我們察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糾正了,這便是他們的悲哀啊。”
李修元沉默片刻後說道:“修羅戰場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最好歷練的地方。生死之間的搏鬥,就如我跟魔域的長老一樣。”
長孫皇后眼皮動了一下,幽幽地說道:“你倒是好,提前在這落霞山下經歷了幾場生死大戰,這上了修羅戰場,誰還是你的對手?”
李修元一聽,不禁皺眉說道:“我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你以為我願意嗎?”
長孫皇后睜開雙眼,看著他怔怔地說道:“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天意?”
長孫走後的第三天是立春,落霞山上的,高臺上厚厚的積雪都發出了滴嗒之聲。
站在高臺之下的木棚下,李修元叮叮鐺鐺地敲打了起來。
身上的兵器太多,他要將多鑄造一些陣盤出來。
等山上的花兒盛開,他就得開始釀杏花酒了今年的杏花一定會比去年的美,釀完酒之後,他就要啟程前往書院。
有了上回的經驗,李修元這回鑄造陣盤的速度快了許多。
張老頭也懶得理他,從立春之後他搬到山上去守道觀了。說是和尚要撞鐘,他也得守在道觀才行。
跟李修元說釀酒的一應物品都已經備齊,就等著春暖花開了。
“這也要不了幾天的功夫了。”在李修元看來,這滿山的杏花都已經花蕾在枝,就等著一夜春風花滿樹了。
張長頭笑道:“今年春早,看來要不了幾天,這滿山遍野的花兒就要盛開,這釀酒的時候,還得從村裡找幾個人幫忙。”
李修元搖搖頭道:“多找幾人,早些釀完,早些安心。”
張老頭笑道:“但願你可以安心釀完這酒,就怕妖域的那兩兄妹會早早過來找你。”
李修元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呵呵笑了起來:“當然,他們可能比我著急。”
眼見修羅戰場將要開啟,估計整個修羅天域的修士都在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我上山去你,你在這裡慢慢玩吧。”張老頭沉聲說道,他得去準備釀酒需要的乾柴,若是山上不夠。得跟山下的村民買一些。
春天的落霞山上,可沒有多少幹樹供李修元釀酒。
送走張老頭,李修元乾脆脫了上衣,繼續揮動著手裡的鐵錘,完成陣盤的鑄造。說不得,等他去了書院的後山,還得接著鑄造。
嚐到了陣盤好處的他,想著去到修羅戰場,用來對付那些未知的危險。
剛過初十,微涼的春風中已有濃濃的花香。
李修元沒有等來妖域的兄妹一行修士,卻等來了一行讓他意料不到的人,一個讓他有些難為情,不願意面對的人。
當一身白衫的君不語帶著數十護衛靜靜地來到李修元的跟前是,他恍惚中有一種錯覺,這傢伙渾不似妖域的修士,倒象個白面書生了。
數十貼身護衛離得遠遠的,似乎知道自家的公子跟眼前這個少年魔頭的關係,都不著急,更有人將戰馬拴在路邊,走上高臺之上坐下曬太陽。
“你是不是沒想到我會來找你?”一身白袍的君不語看著他笑道:“如果我不是之前認識你,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妖怪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