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驚天而起的金光斬成了粉碎!
高臺上突然升起的四道金光,來處毫無徵兆,卻依舊驚豔了上萬的修士,驚豔了花天宇兄妹和南宮如玉的眼眸!
這是他們的兄弟,這是她的師傅!
四道金光縱橫交叉,嗡嗡聲起,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阻止了洞天的腳步!
拍賣場裡何時佈下了大陣,這是所有修士的疑問,包括眼前這個洞天之境的威遠侯!
“來戰!”李修元長劍所指,正是高臺之下的威遠侯!
一座絕世大陣,將兩人隔絕如同身在兩個不同的空間。
便是無堅不摧的洞天神力,也不能傷其左右!
凝於高臺之上的四象金光,一番振動之下,化為一道絕世的金劍,自高臺之上斬向洞天之境的威遠侯!
快若疾風,輕如約紙張,烈如火焰!
撕啦一聲,有一聲輕響從威遠侯身上響起,只見他固若金甲一般的黑袍被金劍斬破,斬破了他胸口,有血花在空中綻放。
便是洞天之力的威遠侯,依舊沒有用手裡的血刀,攔下這道快如疾風的金劍,而且為金金劍所傷。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原來自己一直在少年設下的大陣裡。
而高臺之上的少年便是陣眼。
威遠侯不是普通修行者,他是洞天五重的大修行者。那道能斬天滅地的金光沒能穿過他的胸口,只是給他帶來了一絲悲憤還有一些痛苦。
威遠侯面無表情取出一方絲巾將自己的傷口裹好,取了一粒丹藥吞下。
然後這個時候的他,竟然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
皺眉是因為他沒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難纏,一個分神境的少年任借一道法陣,竟然將自己傷於高臺之下。
威遠侯鐵眉倒豎,仰天發出一聲淒厲的嘯聲。
淒厲而可怕的嘯聲,在偌大的拍賣場上回旋,令上萬的修士忍不住捂緊了耳朵。
連花氏兄妹也不不捂緊了雙耳,更不要說南宮如玉了。
威遠侯看著高臺之上的少年,象看著一隻荒原上的野狼。
此時他長衫染血,看上去狼狽悽慘不堪。然而便是這樣的他,靜靜地站在高如之下,便是一座不可摧毀的山川大嶽。
更像是一把來自血海的長刀!
那面長刀如血,還沒斬出已經發出了嗚嗚的吼叫!他已經等不及要跟這面前的這座大陣一決高低!
威遠侯望著高如之上的少年。
蒼白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他忍住了胸口那一絲不由自主的顫抖,用來自地獄冷若冰霜的聲音說道。
“只是一道法陣,也想阻我殺你?”
“這就是你分神之力的所有手段?”
“你以為憑藉這座法陣就能殺死我?”
“我最強大的洞天之力都還沒有使用出,你可不要讓我小看你!”
手握血刀的威遠侯,向高臺之上的少年發出了決戰的邀請,拼著數百年的功力,他也要將眼前這個不可掌控的危險除去!
站在高臺上的李修元,看著高臺之下離外不遠處的威遠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心情卻是有些異樣,這座斬了鬼域洞天長老的四象殺陣,竟然無法將眼前的老人絕殺,只是在他的胸口綻放了一朵紅花而已。
他心裡如同寒冬,有一陣寒風掠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