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也不算,他是別人的因果,只不過他已經放下了那一段因果。」
神運算元聞言一時無語,心想還好自己金盆洗手,已經不再糾結過往的恩怨。
否則,若是曾經的因果跟眼前的少年有關,只怕他真的很麻煩。Ь
公冶野望好像明白了一些道理,看著面前的神運算元苦笑道:「看來,今夜的小金山,會讓很多人失眠。」
神運算元搖搖頭:「早些結束這裡的一切也好,你不是已經等不及去另一個地方了嗎?」
小金山上的李修元想了想笑道:「或許,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看看。」
戌時,兩駕馬車,帶著一隊護衛緩緩來到了小金山下。
早有女侍女在小金山下的院子外支起了棚子,擺上了桌椅凳子。
澹臺明月招呼師妹在棚子裡坐下,百里雲煙動手燒水煮茶,時辰尚早,她得想個法子來打發時間。
宇文傑帶著王府的護衛隊長,來到小院緊閉的大門前,試著去推開那扇門。
怎奈他使出渾身的力量,卻不能讓大門推開哪怕一絲縫隙。
於是只好回過頭來,跟身後的禁軍首領問道:「那傢伙是怎麼進去了?」
禁軍首領趕緊上前回道:「回殿下,那傢伙說要進去,我們一等將士自是不信。誰知我們還沒看清楚,便失去了他的影子」
宇文傑嘆了一口氣,心道這事也怪不得禁軍。
畢竟換成是自己,怕也不相信,連父皇都打不開的這扇門,世間還是誰能推開?
想到這裡,只好揮了揮手說道:「告訴兄弟們今夜辛勞一下,好生守著別讓那瞎子跑了,明日之後大家再好好歇息幾天。」
禁軍首領沉聲回道:「臣等在此,絕不能讓那傢伙跑了。」
坐在棚子裡,長街吹來的風依舊熱得不行。
百里雲煙將帶來的兩把團扇拿出,一把捏在手裡搖晃,一把給了師姐。
望向小金山上端著一杯靈酒,面前擺著一桌子飯菜,怡然自得的瞎子,氣得她嚷嚷道:「瞎子,上面涼快嗎?」
於小金山上,看著如螞蟻一樣大小的人群,眼裡的百里雲煙捏著拳頭生氣的模樣。
李修元懶得理會她,而是自言自語道:「心靜自然涼,皇城的破事,你又何苦來插上一腳?」
百里雲煙沒想到山上的瞎子竟然不理她,氣得她跟澹臺明月嚷嚷起來。
「師姐你看那傢伙竟然在山上支起了桌椅,還擺上酒菜喝了起來,這是想氣死我們啊?」
澹臺明月嘆了一口氣:「你跟他生什麼氣,你也可以在這裡喝酒煮茶啊,他出不來,你進不去,怎麼辦?」
百里雲煙沉默片刻後,望著山上說道:「我就在這裡守著,看你怎麼離開。」
搖搖頭,李修元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我要走,你們攔得住嗎?」
皇宮中的御花園裡,涼亭四周掛著宮燈。
江皇后沉默不語,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兒子已經奉旨前往小金山。
不出她的意料,不論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媳婦,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坐在山洞外喝酒的少年,任誰也無法推開那扇緊閉的大門。
她有些擔心倘若自己的女兒真的破境渡劫,會不會棄皇城而去?難道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離去?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看著面前的宇文天成說道:「皇上,你有沒有想過,琉璃會離我們而去?」
宇文天城搖搖頭,說道:「如果琉璃真的會在今晚破境渡劫,只怕
山下那些禁軍,連著傑兒都奈何不了她。」
便是皇帝陛下也嚇了一跳,自己的女兒才多大?
宮中的一些老人,修行了數百年之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