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他知道得馬上處理,他的大掌往她頭上重重一壓。
“好,我知道,聽你的。”她躲在桌子底下回答他,不再多問,因為她知道仲子御會像以往保護著她。
闖進明朝日報的婦人,看起來和社長的年紀差不多,卻像失心瘋般大聲咆哮,手上還拿著一罐不明物體,揚言要潑灑她口中的“負心漢和他女兒”。
躲在桌下的李心黛已經隱約聽出,這婦人說的負心漢,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她不知道父親到底做了什麼事,會讓人這樣深惡痛絕。
她又聽到婦人用恐怖的語氣說道:“不要過來,這是汽油,我一點火,大家就玉石俱焚。”
“汽油?”李心黛倒抽了一回氣。“怎麼會這樣?父親呢?”
李心黛的父親把自己鎖在辦公室裡,連頭都不敢探出來。
大批保全警衛圍著這名婦人卻束手無策,她拿著的那罐液體要真的是汽油,惹火她可是會一起送命。
這片驚恐混亂中,仲子御極富磁性的嗓音頓時響起。“你長得這麼漂亮,為什麼要為那個人渣犧牲?”他的聲音柔和平緩,帶著他特有的一絲不羈,好似不著痕跡地悄悄掌控一切。“再說這個人渣辜負的又不只有你一個,你先冷靜下來,等找齊大家一起來報仇也不……晚!”
仲子御的話語奇蹟又快速地軟化了她的心房,就在婦人停頓的那一剎那,李心黛忍不住探出了頭,但這舉動馬上讓婦人再度陷入情緒激動的狀態,只見她拿起瓶子就要往她這裡丟……
瓶子騰空飛來,眼看就要往心黛頭上落,婦人點起打火機,而仲子御不顧一切地用盡全身力氣,要擋下這一切。砰!“呃!痛……”
李心黛眼前重重地落下了一個人,不偏不倚地接起瓶子,卻也因此摔得慘兮兮。
“啊!你、你……有沒有怎麼樣?”她說得好小聲。
“不、是、要你、躲好?”他痛到只能一個字一個字慢慢講。
丟了瓶子的婦人很快就被保全制伏,而李心黛看著倒在一旁的仲子御,羞愧地不敢抬頭,她又害了他一次。“嗯……那個……你痛不痛?”
“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嘛!”
“你哪一次聽我的話了?”
“真的對不起。”
“你對不起我的可多了。”
仲子御終於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婦人被帶走時依然不停地咆哮。
李心黛的父親此刻終於開門。“沒事吧?這種人一定是藉機會到報社找碴,不用理她。”
父親雖然將這名婦人用“來報社亂事”帶過,然而李心黛知道,事情一定不是那麼單純,不過她現在心煩的,還有另一件事。
剛剛仲子御說,自己對不起他的可多了。這句話好傷人,他指的是什麼事?是自己偷竊仲家機密的事嗎?如果是這樣,那麼他來臺灣做什麼?找她算帳嗎?
事情結束後,同事們議論紛紛。“社長,要報警嗎?”
李心黛聽見父親連聲說不。這樣的舉動明顯不想把事情鬧大。但是她真的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對方一直會提到自己,還有為什麼仲子御會這麼恰巧地出現在她身邊?
疲憊的李心黛被送仲子御送回家,無力地倒在沙發上。
“這是你家嗎?”
“是啊!我一個人住,所以東西都亂放,別介意啊!”
“以後你不會一個人住。”
“什麼?”
仲子御自顧自地把他的行李放到房間裡,大剌剌地開始整理起來。
“你、你做什麼啊?”
“我跟我的老婆住在一起,有問題嗎?”
“有、問、題!”
李心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