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呢,他陰沉的看著二百多民拆遷工,冷聲道:“你們這些屁民,今天又聚在一起鬧什麼事?還敢把鄧前錢區長包圍住,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樣屬於犯罪?圍堵國家公務員,小心都把你們關了班房!”
周圍的二百多人齊齊的一陣錯愕,瞪大了眼睛裡面透露著茫然之色,他們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就被梁大所長亂扣了一頂大帽子。
二百多名拆遷工互相的對視了一眼,臉上都是苦逼之色,心裡狠狠的把梁進大罵了一頓,媽的,也不瞭解瞭解情況,就他媽的亂扣帽子,而且這一頂帽子能把他們壓死。
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好好的一天開始,開工拆遷,結果活沒幹成,還差點被打一頓,現在又讓所長扣了一頂毆打公務員的罪名,真他的是招惹了那個掃把星啊,這二百多名拆差不點集體哭了。
“來人,把他們全部帶回派出所,接受調查!”梁進沉聲對著身後數十名警察道。
“是!”
十幾名警察齊齊的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冷色,看著面前這二百多名拆遷工,彷彿看的不是人一般,就好像是城管看小販一樣。
兩隻眉頭耷拉了下來,鄧前錢心裡鬱悶的很,心裡很是不爽,這他媽的是自己請來的救兵啊,還是敵人的救兵啊?怎麼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呢!
“梁所長,你弄錯了?這些人都是拆遷工?”鄧前錢臉色陰沉似水,淡淡的說道。
“哦!”
梁進才一抬手,把身後欲要動手的十幾名阻止住了。
“那鄧區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打電話把我急切的叫了過來?”梁進皺著眉頭問道,他看見鄧前錢那個模樣,臉色發青嘴角還流著血液,雙眼之中閃著怒火,就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事情。
本以為是面前這二百名拆遷工呢,小人物而已,還不是帶回派出所挨個收拾嗎?
卻沒想到不是,那就讓他更加的疑惑了,那究竟是誰膽大包天,讓東區的區長大人,氣的臉色發青呢?
“是他,他不僅阻止拆遷,還毆打公務人員,梁所長把他帶走吧,交個你們警察處理了?”鄧前錢陰沉著臉,臉上滿是很辣之色,他在心裡已經把陳旭恨的死死的,現在警察來,看你還敢反抗不,就等著到警察局接受特殊招待吧。
想著想著,臉上那笑容笑的更加的陰森。
“誰這麼大的狗膽,居然敢在東區毆打東區的區長,真是無法無天了!”梁進馬上很是憤怒的咆哮了一聲,然後對著鄧前錢承諾道:“鄧區長,您放心,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您行兇,兇手絕對嚴懲不貸,帶回警察局!”
聽著這話就是舒心啊,派出所的所長就是派出所所長,就是有魄力,嘴角閃著冷笑看著陳旭,一副得意之色,彷彿傷口不疼了一般。
說著話,梁進滿是嚴肅的用眼神掃向了陳旭,第一眼看去,發現面前這人怎麼那麼眼熟呢,當第二眼看下去,頓時身體退後了一步,心底在不停的顫抖,一臉的可怕之色,就差跪在地上匍匐了。
什麼情況,這表情好像見到鬼了一般。
可不是見到鬼了嗎,面前這、這不就是在天京市的警察系統當中大名鼎鼎、臭名昭著的無賴之王陳旭嗎?
梁靜可是認識陳旭的,第一次是在金鱗會所,當時是幫鬼頭刀,結果高調的來,接到張富貴的一個電話,被罵的狗血淋頭,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次是旭日保安公司招聘保安,結果他自己帶著一個警察小隊,當成了維護秩序的保安。
不止這兩次的接觸,而是在天京市的警察局當中流傳著一個傳說,一個犯人能把警察打暈,越獄出來,那是牛b。但更牛逼的是,犯人不用打昏警察,直接讓警察局的所有警察都像送祖宗一樣的歡送出去的,那才是真正的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