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肯定不會的!”張含薇猛的搖了搖頭:“我居然夢遊,還夢遊做那種事情,真是、真是羞死人了!”
張含薇很是羞澀,哪還有剛才女漢子的樣子。
“薇薇,你沒事吧!”此時諾菲在房間中追了出來,擔心的問道。
諾菲急忙的在陳旭的房間中走出來,她是擔心張含薇自尋短見什麼的,女人為了這種事情自殺的不少,她也害怕。
“沒、沒事!”慌張的答應了一聲,張含薇轉身快步的奔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到了房間的門口,開啟門,張含薇淡淡的道:“我沒事,菲菲你不用擔心我,時間也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旋即,進了自己的房間。
怪異的看了張含薇一眼,諾菲有些詫異,前者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令她詫異卻也沒多想,無奈的搖搖頭,結束了這場鬧劇,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要說諾菲真的想表面那麼平靜嗎?自然不是,她心裡也有些微微的不舒服。
而張含薇一直心跳加速,羞怯不已,做春夢夢遊,她臉也很紅,選的人還是陳旭,讓她以後怎麼面對後者和她的好姐妹諾菲啊。
張含薇躺在穿上心亂如麻久久都不能入睡,可是猶豫折騰的太久,浪費了好多力氣,覺得渾身非常的乏力,最後還是睡著了。
活拉拉的折騰一個半小時,體力再好的人,恐怕身體內的力氣也被抽空了,肯定非常的乏力。
她不知道的是,夢源於心,做春夢在陳旭的房間中,還做出那種瘋狂的事情,其實某一個人在她的心裡已經深深的紮根了,她或許說是不知不覺的愛上了某個人。
一切都壓在心底深處,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也不敢去想罷了。
三個人懷著三種不同的心態,躺在不同的房間,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想,誰知道夢裡有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陳旭就感覺很累很累,剛躺下,腦袋剛沾到枕頭,一股疲乏之感湧便全身,伸個懶腰迷迷糊糊的到了第二天。
昨天,陳旭實在是太累了,剛在木陽市中回來,就讓張含薇一把拽進了房間,差點把他非禮。
不止心裡承受巨大的壓力,身體上也承受著非人的折磨,簡直是身心俱疲,其實大家都懂的。
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陳旭長了張嘴,又閉了上,嘴角處一口莫名的透明液體順著面頰流了下來,那上揚的嘴角滿是銀蕩的笑意,猥瑣,非常的猥瑣。
突然之間,兩道猩紅色的血液在兩個鼻孔中流淌出來,為那已經有深度的猥瑣,馬上變成了銀蕩。
脫骨般的蛻變。
“哦,親愛的美人,美人,不要離開朕,不要離開朕!”
“朕,是不會死的,不會死的,哦,北鼻,卡帽來死夠!”陳旭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不明液體。
次奧,一個字卻能表達千千萬萬人的中心思想,如果門口站著人一定傻眼,這貨到底怎麼了?不會是昨天讓張含薇給折磨瘋了嗎?
看那銀蕩的笑容,發春的面頰,肯定是在做春夢?
沒錯,陳旭這貨的確是在做春風,夢裡很香豔,很激情四射,後宮佳麗三千,任憑叱吒。
“哦,美人,我的美人!”陳旭大喊了一聲,猛的在床上坐了起來,左右搖晃腦袋,還在喃喃自語道:“美人、美人、你在哪裡?”
剛才做的是春夢,看來現在做的是惡夢啊?
“次奧,次奧,你妹的,原來是在做夢!”陳旭用力的晃動幾下腦袋,清醒了過來,猛的掀開被子,見到四角苦病沒有溼潤的痕跡,才鬆了一口氣。
上一次做春夢,醒來直接夢遺了,還好這一次並沒有,不然拿著四角褲下去,還不丟死人啊。
穿上衣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