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端端的你又往那跑啥呢?”容玥狐疑的皺了皺眉。
“前幾天曾道士給的符不小心弄丟了,去找他再打一道去。”容菲藉口張嘴就來。
容玥不疑有他,點了點頭,“那好吧。”
和容玥分道後,容菲就直接去了曾道士的喪葬鋪子。她這趕得巧,正好碰上曾道士在關門,要是遲到個一兩分鐘,人就走了。
“曾伯伯這是要出門啊?”容菲走到曾道士身後,明知故問道。
“啊,正好今兒沒什麼事,去看看強娃子。”聽到聲音,曾道士停下鎖門的動作,側了側頭,“你這是又有什麼事兒啊?”
“我說曾伯伯,咱有事也別擱大門口堵著談啊。”容菲翻了個白眼。
“就你事兒多。”曾道士嘴上抱怨,人卻徑自推門走進了屋。
對於曾道士的抱怨,容菲根本不以為然,衝他背影吐了吐舌頭,隨即跟了進去。這老頭小鼻子小眼睛的,其實壓根兒就是一嘴硬心軟的紙老虎。
“說吧,到底是什麼事兒?”曾道士遞了張凳子給容菲,他自己隨即在堆滿冥幣香燭的桌前坐了下來。
話音剛落,一股陰風就在屋裡打著旋兒颳了起來,吹得滿屋子的東西嘩啦作響,就連放在櫥櫃裡的鈴鐺都叮裡噹啷響得刺耳。
“我說菲娃子,你男人也忒不厚道了,好歹你們這婚還是我給你們主持的,不說客客氣氣,怎麼也該矜持點吧,你倆果然是天生一對,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著滿屋子的作怪,曾道士有些傻眼兒,“看來今兒有事的不是你,是你男人哦?”就說鬼魂的事情少插手,看吧,他這主持一遭陰婚,還他媽就給訛上,沒完沒了了。
“你怎麼就知道是他啊?”容菲看這動靜也驚了一跳,看了一圈兒也沒見沈謙人。
“你以為我這鋪子是個小鬼都趕進的啊?”符咒什麼的都是小意思,一張妖懼就可以讓那玩意兒魂飛魄散,曾道士白了容菲一眼,這才對著虛空喊了一嗓子,“陣仗都擺出來了才跟我這老頭裝矜持,有意思沒意思?來都來了就進來吧。”
曾道士這話一出,立即就響起了敲門聲。
容菲見曾道士站起身還以為他這是去開門呢,卻見他走到擺放法器的櫥櫃那,從衣兜裡掏出幾道黃符,啪啪就拍在了櫥櫃上面。
剛做完這一套動作,虛掩著的房門就吱嘎一聲被風吹開了。
容菲下意識的扭頭看去,卻沒見到人,正納悶兒呢,耳邊就響起了沈謙的聲音。
“曾道長。”沈謙對著已經轉身走回來的曾道士點了點頭。
他這一出聲把容菲給驚訝的,這一轉頭差點沒把脖子給擰了。這丫總算是捨得露臉了!
沈謙有些無奈,“你慢點,著什麼急?”
“你不是能穿牆遁地麼,還敲什麼門啊,做作。”提心忐忑半天,總算是見到人了,容菲這會兒也顧不得給某鬼算長,只得齜牙狠瞪了他一眼。
沈謙知道她在生氣什麼,摸了摸她的頭,這才轉頭看向被他們刺激得眼角抽搐的曾道士。
“沈某今天,是專程為了曾道長外甥一事而來。”沒有彎彎繞繞,沈謙開門見山的直切主題,“你外甥生魂離體並非偶然或者命數,如果沈某判斷無誤的話,他應該是被人下了降頭,強行剝魂。”
“降頭剝魂?”
沈謙的話聽得兩人皆是一驚。
“沒錯。”沈謙點點頭道,“正常陽壽將近的人,生魂會是透明的,可你外甥的生魂卻模糊中透著一股凝實,而且我仔細觀察過了,他的生魂眉心黑氣濃郁。”
曾道士心下驚駭,“強娃子命格硬,壓根兒就不是個短命的,之前聽菲娃子說看到他的生魂我就在納悶兒呢,還以為是自己的卦失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