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憑他苦修,怎麼也不可能修煉到後天六重的。”
關於徐元興的事情,羽廣倒也知道一些,聽羽子昂這麼一說,他細細一想,也就釋然了:“能夠偷襲不被鴻飛和朝陽發現,憑他後天六重的修為的確不夠。況且,徐家的本家還在羽州,徐元興理當不敢冒家族被滅的風險去偷襲朝陽……好了,這件事我會親自調查的!至於朝陽那邊,既然已經成了事實,他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不過,此事對於我們羽家而言,倒也未必是什麼壞事。”
羽子昂一愣,脫口問道:“三叔,你在說什麼?”
羽廣看了他一眼,冷聲說道:“別看現在大哥坐在劍宗宗主之位,風風光光,可劍宗內部,不服我們羽家的長老,可是大有人在!遠了不說,單說副宗主陸一山,覬覦宗主之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好在你還算爭氣,在這一代劍宗弟子中獨佔鰲頭,倒是幫了大哥不小的忙。不過,這樣下去,終究有一天會出事的。”
“老祖宗難道不管嗎?”羽子昂詫異道。
羽廣搖搖頭說:“虛級高手的想法,我們是很難捉摸的。只要不發生危機劍宗命脈的事情,我看,老祖宗是不屑插手的。這一點,我想劍宗內部很多人都已經發現了,這也是他們蠢蠢欲動,敢於挑戰我們羽家地位的原因。否則,老祖宗一句話下來,誰敢有二心?”
“這老祖宗……”羽子昂忍不住埋怨道,“該不會老糊塗到昏了頭吧?怎麼能放任羽家不管呢?他可是羽家的虛級強者啊!”
“閉嘴!”羽廣冷冷地喝道,“老祖宗的事,也是你這個小輩能夠說三道四的?記著,這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罷了,絕對不能傳出去!”
“我省的,若不是三叔你,我也不會說這話了。”羽子昂點點頭,岔開話題道,“剛剛您說朝陽被閹,未必是一件壞事,此話何解?”
羽廣的臉上浮上一絲詭譎之色,他看了羽子昂一眼,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這個秘密告訴這個侄子:“在我羽家,有一套絕世劍法,單純以武技論,只怕連虛級的老祖宗,都不一定是能施展這套劍法之人的對手!若是朝陽能完全掌握這套劍法,假以時日,等他修為上去,劍宗之內,只怕除了老祖宗外,無一人會是他的對手!到時候,那些人還敢不服我們羽家嗎?”
羽子昂驚駭道:“三叔,你不是在騙我吧?我們羽家,真有這樣驚世駭俗的劍法?怎麼我從來都沒有聽爹爹提起過?”
“大哥他不說,只因為,能夠修煉這套劍法的人,必須是淨了身的男人!”羽廣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警告他,“傳說,我羽家的一個先祖,在與人比劍的時候,不小心被廢了子孫袋,變成了太監。但他一直想報仇,竟然就讓他琢磨出一套唯有太監才能修煉的劍訣功法。這套功法的奧秘,就在於修煉之人必須是男性,只有男人才會身具陽脈;但他又必須是個太監,因為此功法必定要將陽脈封死,不讓體內的陽氣外洩,才能最大限度地發揮體內的潛能!”
“只有……太監才能修煉……”羽子昂失望了,他雖然追求絕世的劍法,但亦不想讓自己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更重要的是,他痴情軒瑤,哪裡肯讓自己變成太監。
羽廣肅容道:“不錯,此劍訣空有劍招無用,必須同時修煉心法才是獨一無二、舉世無上的劍法!而且,若非修煉了心法,大部分的劍招,是施展不出來的。”
“為什麼?”羽子昂不解道。
“因為速度!”羽廣解釋道,“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這套劍法,之所以說它絕世無雙,就在於練劍之人那匪夷所思的速度!無論是步法、輕功還是劍招,一旦練成此劍訣,只怕天下間,沒有人能在這三方面的速度上,超過他!”
羽子昂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等冷靜下來後,他看著羽廣,問道:“三叔,你